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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足以赎他所犯下的罪!”男人红着眼眶回道。
聂真怒不可遏的冲过去要动手,被聂达给拦住了,“父亲不必动怒,皇上在此,自有国法惩治于他!”
“老侯爷不妨先听他把话说完!”顾淮看向聂真道。
聂真也知道一众主子在此,容不得他放肆,将怒火压下,走到了一旁。
男人这才缓缓道来:“草民名叫丁春,是一名镖师,常年押镖外出,只留下老母和妻子王氏在家中,因我会些拳脚的缘故,周围的人倒也不敢欺负老母与弱妻,多年来倒也平安无事度过了,可那一日,因为聂冲那个畜牲,打破了我们一家人的安宁!”
“春哥,别说了,别说了!”王氏抓住丁春的手哭求起来。
丁春按住她的手道:“不,我要说,我要将那畜牲的恶行公众于世,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那畜牲他该死!”
“春哥!”王氏哭得肝肠寸断,却没再阻止他。
丁春继续道:“那日我照常外出押镖,留老母与妻子在家中,谁知聂冲带着人路过家门,一时口渴要讨水喝,老母心善,让妻子端了水给他,谁知聂冲见妻子貌美竟要强占妻子,妻子不从反遭他一顿毒打,老母阻止也被他杀害……”说到这,他哽咽得出不了声。
王氏亦哭得更加悲痛欲绝。
在场众人都变了脸色,没人出声。
丁春继续道:“那畜牲糟蹋了我娘子后带着人走了,当时我妻子肚中胎儿已有四月,也那般……没了!我回到家中,见老母惨死,妻子躺在血泊之中,一时觉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妻子的命是救回来了,可她此生再不能生育,我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被聂冲那畜牲给毁了,你们说那畜牲该不该死?!”
王氏捂着肚子,哭道:“我那腹中孩儿已然会动了,我哭着求他放过我,放过我的孩子,可是他却如野兽一般无情狠毒啊!没错,他是王孙贵胄,我们只是小老百姓,可小老百姓也是人,也是血肉之躯,也会痛啊!”
云裳听到这,已是泪流满面,世上竟还有如此惨绝人寰之事!
聂真父子的脸色已然灰败如土,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就连那一国之君也紧紧拽住了拳头,眸中怒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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