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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姐和学弟的关系。”吕雅继续回答。只是这个回答，不是慕有成想要的答案，不过也差不多，慕有成真正关心的并不是她和慕肖云的关系有多好，而是接下来的问题。

“那肖云在学校里怎么样？性格也是这样的吗？”

“慕董所谓的这样是哪样？”吕雅反问。

“自我、不尊重长辈、目空一切，他这性格何止叛逆，真不知道他妈怎么把他教的。”慕有成一边用懊悔的语气叹气，一边数落着儿子的不是。

吕雅觉得好笑，如果慕有成懊悔，她会当做是这个当爸爸至少还是关心儿子的，可是懊悔了，就该用行动来表示对儿子错误性情性格的纠正，而不是这样当着外人的面来数落。吕雅的修养里，从来不直接攻击人，这也是一个秘书的基本礼仪，可是今天，吕雅是真的觉得慕有成的话很不中听，就算儿子变坏了，那也不是李艾青一个人的责任，请问他这个父亲在哪里？而且，她第一次遇到这种父亲，当父亲的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也就算了，至少还能用心去了解，可是慕有成呢？只会一味的怪别人，从而看不见慕肖云的好。

吕雅沉思了一下，才开口：“慕董，我接下来的话可能有些不中听，其实刚才您问我跟慕总的关系时，我甚至有些高兴，作为他的学姐而高兴，不是作为他的秘书。可是您接下来问的话，让我很失望。我以为一个父亲，在和儿子分开那么久之后，至少会关心儿子在那边的生活情况，而不是指责他的个性为什么会变得这样？”

“你……”

“慕董不急。”吕雅打断他的话，“慕总在学校里非常的出色，当然，如果他不出色，他又怎么会交到那些朋友？不管是夏氏集团的总裁，还是市局家的二公子，慕董您从来没有好好的想过，您的儿子有什么本事去结交那些人，而不是您的儿子为什么个性会变得那么极端。”

“那都是他读书时候认识的人。”慕有成回答，被吕雅这样说，他的确有些不高兴。他怎么就没想了，肖云以前那么乖巧，出国回来就变得阴阳怪气的，这难道不是因为在国外的时候李艾青没把他交好吗？

甚至还跟他抢公司，这公司以后还不都是他的吗？一想到这个，慕有成就来气。

“您错了。”吕雅说的不留情面。

“我哪里错了？”慕有成问。

“你说的对，那些人都是学弟在读书时认识的，可他们都是谁？就凭着读书时认识，就要跟学弟结交吗？难怪慕董您处理不了市政府大楼和刚交付的那个小区的事情，因为您不懂最基本的做人之道，人与人之间，不是认识就要帮您，而是您要去想，凭什么对方要帮您。当然，慕董您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我在您眼里，不过是个黄毛丫头，但是今天作为晚辈，我只是提醒您，如果您看不到学弟的好，您……会永远失去这个儿子。等到失去之后，您再发现他的好，就来不及了。”慕肖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