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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你都在说什么啊?”二更一脸懵逼。

  

  顾逸迩替他解释:“你逸哥弃数从医了。”

  “啊?逸哥,你没毛病吧,鲁迅先生说了,学医救不了中国人,你学医也不一定能救得了我啊。”二更语气结巴,“不行,你不能放弃数学,这我就成罪人了。”

  

  “所以为了报答我,你必须好好活着,你要是敢死,我恨你一辈子。”司逸狠狠瞪了他一眼。

  二更缩了缩脖子,逸哥的眼神太可怕了。

  

  此时医院外,尔妈妈正在到处寻找尔爸爸的身影。

  

  终于在一家小饭馆门口找到了他。

  

  “一份酸辣牛肉,一份麻婆豆腐,再加油麦菜和有机花菜,三份饭,快点。”她听见尔爸爸这么对师傅说。

  

  他们大可请保姆做了饭送过来,尔爸爸老是嫌弃外头的餐馆不干净,都不肯在外头吃饭的。

  

  果不其然,尔爸爸找了个空桌子坐下等菜。

  刚坐下,他就捂住了眼睛。

  

  忽然抖动着肩膀,闷声哭了起来。

  餐馆老板有些担心的问他怎么了。

  

  尔爸爸只是摆手,四十多岁的男人,就那样像个孩子似的哭了起来。

  

  尔妈妈站在不远处,一起跟着落了泪。

  

  ***

  

  林尾月头上还缠着纱布,像个木头人一样呆坐在付清徐的床边。

  

  她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还要坐多久。

  反正,在他醒来之前,她会一直坐在这里。

  

  病房里充满着消毒水的味道。

  墙壁和被单都白的刺眼,病床上的付清徐皮肤雪白,几乎要和这病房融为一体。

  

  那天在摩天轮上,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挑眉,低笑,朝她靠了过来。

  在她耳边说。

  我不信你不懂。

  

  林尾月苦笑。

  

  那个总是神色清冷的男孩子,不染尘世,仿佛这世上所有的污秽都与他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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