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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她口中剩余的药汁卷走,如此方才松开了她的胳膊。他开口,声音沙哑,道:“喝朕的药做什么?”

  “嬷嬷让喝,你不喝,我就喝了。”杨幺儿乖乖地道。

  她的唇瓣带着一点被药汁染过后的褐色,但又带着一点被吻过后的淡淡粉色,唇瓣饱满,鲜艳欲滴似的,引人想要去啃咬。

  萧弋头还有些昏沉沉的,他抬手撑住额角,低声道:“下回莫要喝朕的药了。”

  “你……”

  萧弋放下手,端起那碗药,道:“朕自己喝便是了。”

  杨幺儿点点头,便定定盯着他的唇,似是非要看着他喝干净才罢休。

  萧弋便只好一口气喝了下去。

  等喝完,他脑子里似乎有什么埋藏在深处的东西,鼓噪而动,连带他的太阳穴都跳了起来。

  但他面上没有露出一点异色,他靠住了身后的枕头,看向杨幺儿,道:“朕方才不该亲你。”

  “嗯?”

  “会将病气过给你。”说罢,他眉间便浅浅地皱了下。

  “不会。”杨幺儿道。

  她抬起手,捧住了他的脸,低声道:“暖的。”

  说罢,她还踢掉了脚上的鞋子,一个翻身上了床,跨坐在了萧弋的身上,她道:“好好的。”

  萧弋脑子里有把火在烧,这会儿身体里也有把火在烧了,不,倒也不止一把,像是三把火在一块架着烧。

  他想笑,但又觉得有些无奈。

  她这样,叫他又怎么是好?

  萧弋堪堪抬手扶住了她的腰,将人放倒在了自己的身边。

  杨幺儿便就这么乖乖陪着一块儿躺了下来。

  萧弋再一抬手,便将帷帐都拉了下来,于是将床榻上的情景遮挡了个严严实实。

  “朕不喝药已经有好几年了。”他的嗓音嘶哑,像是被什么撕裂过了一般,无端让人有种一颗心跟着揪起来的感觉:“不管是染了风寒,又或是头疼难当,又或是身体其它处有所不适。”

  “药,有时是治病的良药,有时是掺毒的绝命散。朕自幼年时,那时尚未有自保之力,便总免不了吃到毒药。有些药,是想要将你变作傻子的,有些是想要一日日挖空你的身体,使你不知不觉身亡的,还有些便是使你日日呕血,一日比一日难受,最后死状如骷髅的……”

  说罢,萧弋咬了咬牙根,嗓音微冷:“朕曾经吃过一碗药,是朕前日染了风寒,第二日先帝将朕从床榻上抱起来,端着一碗药,亲手喂朕吃下。却不想,连这样的一碗药都着了旁人的道,那药吃进腹内,五脏六腑都搅作一团,口鼻流血,脑子里嗡嗡作响,仿佛与整个人世都分隔开来,已经一脚迈入了鬼门关中……”

  杨幺儿怔怔道:“后来呢?”

  “后来……后来便不了了之了。朕虽痊愈,但背后歹人也未能抓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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