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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眉山蹲在地上,泪流不止。
陆长安就在十米开外站着,他站的距离刚刚好,不远不近。宋眉山蹲下哭泣的时候,陆长安不自觉往前走了数步。
宋眉山哭了太久,赖银宝伸手去扶她,“眉山?”
宋眉山松开双手,她的手掌上全是血,鲜血被泪水稀释,反而蔓延了整一双手。
“眉山!”赖银宝迅速蹲下来,宋眉山笑,她说:“银宝哥哥,我又流鼻血了,你看,这场景是不是有点似曾相似啊......”
宋眉山背对着萧启庆,萧启庆瞧不见她的脸,陆长安倒是看了个真切,他抛开手杖,正要伸手去抱宋眉山的时候,赖银宝已经弯腰将宋眉山抄起来,他说:“嘘!眉山,别说话,别说话了,我们去医院。”
宋眉山住进了巴甫洛夫医院,她的手术将由苏尔科夫操刀,苏尔科夫已经太老,当年为陆长安主刀的时候,这老头已经满头银发。现在看来,他的银发又已经泛出金色了。
如今梁与君将苏尔科夫又接出来,这老头现在连玫瑰花都不养了,梁与君第一次登门的时候,老头正戴着老花眼镜在花园里看报纸呢。
老头第一次没答应,他说自己年纪大了,受不了这么精密复杂的手术。
萧启庆第二次登门,带着四十万美金,老头看了一眼,还是没答应,他说自己年老体弱,站不了那么久,怕坏事,耽误病人救治。
第三次,陆长安上门。
陆长安在苏尔科夫家站了一天,从朝阳升起到夜幕落下,老头一句话都没跟他说。老头的夫人端了红茶给他喝,老太太操一口乡音浓重的俄语,她说:“你是为你的妻子来的?”
陆长安道:“她已经离开了我。”
“你们可曾经在圣彼得堡广场的秋叶下散步,在你们精致的中式蓝色宝塔里,它存在过的,它不是无处可寻,对吗?”
老太太说:“你的妻子曾经为你来过三十次,每一次都会站在你站着的地方,念莎翁的十四行诗,她希求你健康,她向神明鞠躬,希望命运之神向你停驻。年轻人,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引得苏尔科夫生气,但我仍记得,他很喜欢你的妻子,他说她像春天,温和永远。”
黄昏日落时,陆长安的腿有些僵了,他正想弯腰揉一揉,苏尔科夫推开窗,他说:“进来吧,年轻人。”
陆长安终于被允许步入内宅,客厅里烧了壁橱,苏尔科夫拿出一瓶茅台酒,说:“这是你妻子送来的,你要不要尝尝,你们的爱情究竟是什么味道。”
其实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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