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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知道?”童春真还嘲讽他。林咨诚说:“你怕麻烦。”这倒说对了,童春真怕麻烦,林咨诚说:“我会好好报答你,你对我的、我心里清楚,明白。”他看着童春真整个私处,他们很熟了。

童春真道:“这不是你该的?”

林咨诚抬起头,“没人该是应该的,你自愿花钱给我,我不欠你。”

“那我就赊你欠你了?”童春真说:“你还报答我,你逼死我吧。”她敞着阴道说:“再给我说这种屁眼的事,就滚。”

林咨诚静了一会,说:“我知道了。”他竟笑起来,“你是害羞。”他站起来,“那我给姐姐也壮个胆。”说完转身向外走,经过卧室的装饰台,掂了一只铜铸的艺术人物像捏在手里,拇指跟食指捏着铜像的脖子,晃荡荡地走下楼。

童春真动弹不得地在床头,如此等了一会,听到楼下玻璃碎的脆响,再过了会有林咨诚慢慢走上楼来的声音,后来他再出现在卧室门口,一手是铜像,一手是一瓶酒,拿铜像的半个小臂淌血,铜像从头到肩蒙了层亮油,是厚厚的血汁给上的色,林咨诚砸酒柜的玻璃门,取酒时割伤了。

可能伤口没那么深,他表情不像承受了皮肉之苦,稳步朝童春真走过来,在经过装饰台时,又把那铜人放回了原位,血珠蜡油似的沿铜人的躯干淌下,滴在白色的柜面上,童春真知道林咨诚又要发疯了,每回见了血,不论是他自己的还是她的,林咨诚只会疯上加疯。

酒开过的,软木塞松松地卡在瓶口,林咨诚用好的右手把塞子抠出来,他捏着那只软木塞,他问童春真:“你现在有别的什么要说的吗?”童春真看着他被血弄脏污的衣下摆,着实有些渗人,但她态度没有改变,仍然很是淡漠,林咨诚让那软木塞在他手掌里滚了一圈,捏着挨到童春真嘴边,“姐姐,咬着这个。”

童春真看了一眼他,林咨诚站在那里等,她凑过去脖子把木塞吃进了嘴里,木塞就带着血腥味,淡淡在口舌间发散。林咨诚说:“好,姐姐听话。”他左手拎着没了塞子的酒瓶,酒瓶口冲着童春真的两腿中的缝隙,童春真含着木塞向下看,林咨诚不负她期望的将冰冷细长的白葡萄酒瓶颈捅进她的下体,他说:“姐姐,我以后不喝酒了,这酒我昨晚开的,算最后一次,咱们分着喝。”他把瓶子捅到不能再往里进,因为过了瓶颈,瓶身粗大起来,林咨诚托着瓶底晃了晃,童春真两瓣分开着的臀肉都是紧绷绷的,酒瓶撞击童春真的阴唇,发出噗噗啪啪的响声,这时酒液没全倾过去,只在晃动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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