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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咨诚有点着迷地道:“姐姐,你好欠操。”
童春真低眼看着林咨诚,她给林咨诚太多无视,也因此纵容了他。开始只是打趣逗乐,睡上了又觉得林咨诚活可以,每次打架一样,闹上一场晚上能睡得更稳。她对怎么生活毫无期待和设想,对钱也逐渐失去了欲望,目前专心致志在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拼力将温宏的离开带给她的惶恐和慌乱扫开。一个人呆着的时候她总能想起温宏凄凉憔悴的病容,心里充斥弃我去者不可留的痛苦;晚上入梦则总是梦到温宏好着的时候他们共度那些快乐时光,醒来当然是和现实对比之下惨然,这才是真正的折磨。林咨诚一次比一次的蹬鼻子上脸,不过她什么没有试过,温宏非要给她留一个安逸美好的人生,她再怎么糟蹋,也总有剩余。
童春真摸他头发:“来。”
林咨诚却没有动,他揉捏童春真的阴.蒂,直到童春真叫出真声来,那处抽得真是太肿烂了,哪还有从前紧实青涩的样子,显得很媚俗,林咨诚已经插出来的一道小孔,也颤动着,请他进来,怎么这么轻易?说不让的是她,说让的也是她。林咨诚这时已经全然忘记童春真是他的主顾,林咨诚站起身,慢条斯理剥了裤子,扶着他的东西凑到童春真面前,童春真顺从地张开嘴含住了,草草吞吐两下放出来,扒着自己的大腿根往前顶了顶,林咨诚当没看见,只望着她的嘴唇,童春真说:“妈的,你能不能别磨磨唧唧的。”
林咨诚说:“我今天就想操你的嘴。”
童春真瞪大眼睛,受了戏弄,她说:“爱操不操。”她从椅子上跳下来,让林咨诚截住,林咨诚把她按回椅子上,一手同时抓着她的手腕和扶手,吱地一声猛往玄关处拖动,童春真在椅子上被吓了一跳,林咨诚这样拽,怕一会就把她连椅子一同拽倒,便立刻抱住林咨诚的胳膊,林咨诚照往前走着,到玄关出他手向黑索索没有灯的地方一摸,拿了什么回来,掰着童春真的嘴就塞进去一样东西,童春真觉得自己牙齿顶到了什么,上下两排都是,同时咬进一个硬质的壳子里,卡得正正好,嘴角被扯得很开,下颌关节被撑得酸胀,要错位一般。林咨诚把她脑袋摁在自己胸前用腋下挤着,空出两手系童春真脑后口交器的带子,童春真没见识过这些玩意,林咨诚手快眼快,把她膝盖跟手肘一齐栓住,童春真小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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