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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衣下面因为这个姿势弓起了一道脊骨,清瘦的有点触目惊心。
幸好阎温还没变态到连她洗澡都要派人看着,要不然她连这一招都用不了,想想只能半夜三更从凤床上趴在地上,这大夏天的,趴个半宿也不一定着凉,更遭罪。
这一个澡从傍晚一直洗到黑天,外面伺候的人都急得团团转,十九终于从里面出来,哆哆嗦嗦的围着布巾,成功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又幸好,关于她这个傀儡生活起居上的一点屁事儿,根本就传不到阎温那里,这才让她有机会搞搞这些小动作。
连着洗了两天的冷水,十九终于是偶感了风寒,半夜三更发起了高热,太医来了又是诊脉又是开药,折腾了一通,天快亮的时候,十九才睡下。
药当然是没喝,她打翻了蜜饯小碟子,借着药苦撒泼,把身边的人弄出去,她就小跑着将一碗药倒在了后面的鱼池子里。
她寝殿后有一个特别大的鱼池,里头养着一些红色的鲤鱼,一碗药汤撒进去,根本看不出。
对于十九来说鱼养来就是吃的,这种红色的,她曾经也抓到过,并没有什么稀奇。
养的那么胖那么肥,眼瞅着都要成精了,也不见出现在膳食里,药死了正好下汤锅。
连着打翻几次蜜饯的碟子,侍药的人已经精明到将蜜饯用木匣子装,十九也不好太为难这些人,这次没有打翻,而是嫌弃甜蜜饯不好吃,非要酸蜜饯。
第二天若是拿来的酸蜜饯,她就又打发人去拿甜蜜饯,等到下回伺候的人,酸的甜的都拿来,她再打发人去找咸蜜饯。
风寒了还不吃药,十九这一缠绵病榻就是十几天,终于惊动了阎王。
这天酸的咸的甜的都摆在木盒子里,十九正愁找什么姿势掀翻,眼睛溜溜的转,冷不防侧身一看,阎温不知什么时候,悄默声的正站在她的身边。
看了一眼药碗旁边一大堆的蜜饯,慢悠悠的来了一句:“陛下这么多日不见好转,这蜜饯本也是药物腌制,去问问,是否有什么相冲。”
这玩意能有什么相冲?!
十九眼看着小太监把蜜饯端走,而阎温还在旁边站着不动,只能苦着脸端起药,一口干了。
阎温很快就走了,想来也只是路过,跟每次路过都会踢一脚后院角门拴着的那条狗一样,随便看她一眼,不过十九还是很开心。
也不知道是开心过头,还是实在年轻,这么多天就硬着头皮喝了这一碗药,第二天竟然有大好的趋势。可把她给急坏了。
她还寻思着,拖过这一阵子,找个什么由头趁着阎王开心的时候,跟他说说,自己又不喜欢萧云霆了,到时候可能会遭点罪,但这事儿应该也就能混过去。
可现在人估计已经准备好了,只等她病一好就往她床上塞,她还不能推,这病现在好了就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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