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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前气喘吁吁,恨恨关了大门,冲宋屻波招手道,
“好乖孙,不怕!阿爷已将你老子打跑了!”
宋屻波期期艾艾的过来,
“阿爷!”
宋老头拉了他手道,
“好乖孙!你想吃便说,没得去偷你爹那小心眼子的,以后有好吃的阿爷都给你留着!”
宋屻波闻言鼻子一酸,
阿爷!我又不是你亲孙儿,倒白白受了您这般爱护,倒叫人无地自容了!
“阿爷,是我的错,害得爹回家都没有吃上一口热饭!我们给他杀只**!”
……
可怜宋二风尘仆仆回到家里,连口水都没有喝到便被宋老头儿赶出了家门,在铺子里将将就就的住了一晚,这才悻悻回到家。
推开院门见灶间里烟尘滚滚,
“这是在做甚?”
宋老头听见声儿从里头出来,抬手一拍他后脑勺,
“还知晓回来么?这是我那乖孙知他爹嘴馋,特意去请教了合意楼的李麻子,做了菜来孝敬你的!”
却是一道叫花鸡,自不是跟李麻子学的,乃是小乞丐跟着老乞丐学的。
家中院子里的鸡捉上一只,不大不小三斤正好,只是割喉放血,去了内脏,肚中放入盐、八角、茴香、草果等各类香料,将鸡爪、鸡头连脖子塞入肚中,再以黄泥封好,架在火中左右上下慢慢烘烤,似这般文火慢烤上一个半时辰才算是大功告成。
在以前自是没些香料的,鸡也是去人家院子里顺的,不过抹上盐再用黄泥裹上便成了,今儿做的自然是要香甜许多的。
待那团泥放凉了些,宋屻波便抱到桌上,就这么轻轻一磕只听得里头咔嚓声响,黄泥裂开露出里头的鸡毛来。
这时的鸡毛只需手拨便自行脱落,鸡毛一去便露出里头肥美滴油的鸡皮来。
掰开肚子,立时有热气腾涌而出,一院子都香了起来,抓了一只鸡腿儿撕下来,那肉白生生、香喷喷、热腾腾,咬一口水润润、油汪汪,每一口都带着韧劲儿,透着滋味儿,嚼两嚼便化成碎肉滚入肚子里,头一口吃了没觉出味儿,第二口下去却以为没吃,这般一口接一口,三斤的鸡给爷仨儿不过片刻便入肚了。
宋二摸着肚子,砸吧嘴,
“这鸡瘦了些!我才吃出滋味儿来怎得便没了!”
宋老头正啃着鸡爪子,闻言抬手打他,
“一个鸡都吃得老子心疼,你还想吃多少才有滋味儿!”
……
日子便是这般在打打闹闹中过去,算着豫州那边的信快到时,宋二又去了一趟蜀州,拿了信回来给宋屻波瞧,宋屻波打开一看,那上头将宋老六打听的清清楚楚,又将方家六爷在豫州城中所做之事也一一道来。
宋屻波看了信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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