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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吃过饭,两人在房里看了一会儿杂志,就听见对床的那男人在和别人打电话,声音很大。谢修南去楼下还完杂志,回来的时候正好听见那男人说:“……我一看就知道,不用问了,就俩同性恋,哎,恶心……”
谢修南皱了皱眉,没有理会。
严奂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挑眉看了看那个男人。
谢修南走过来,小声说:“揍他?”
严奂说:“你拉倒吧。”
严奂这么说,可是排队洗澡的时候还是没有忍住。
青旅没有独卫,是公用的洗手间,洗澡的时候需要排队。那个一直找不到工作的毕业生郁郁寡欢地回来了,中年男人又在一边儿跟他小声说着严奂和谢修南。
“……我跟你说,你最好离他们两个远点,谁知道会不会有病啊……”
那个毕业生一脸迷茫,看了看严奂和谢修南,犹豫地说:“不会吧……”
谢修南能忍,严奂忍不了了。
他从上铺跳了起来,看着那个中年男人,冷冷道:“你什么意思啊?”
“哎,严奂!”谢修南也站了起来。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却没被严奂吓到,反而有点儿愤怒:“你知道我什么意思!变态!”
“你他妈才变态!”严奂一下子就炸了。
其余人都有点懵,谢修南死死拉住严奂,说道:“严奂,你别打架!”
严奂:“……”
谢修南看着他,低声说:“我们付不起医药费的啊。”
严奂:“……你说点好的吧。”
他生气地甩掉谢修南的手,出去了。
“你去哪儿?”谢修南在后面问他。
严奂没有回头,只是朝他挥了挥手,说:“出去转转。”
那毕业生看着谢修南,小声问:“你们……真是啊?”
谢修南说:“哪儿呢,不是。”
毕业生说:“我不歧视同性恋。”
谢修南说:“我也是,没必要,大家都是普通人。”
严奂在外面走了走,北京的风吹在他的脸上,严奂的嘴唇干的起皮。他走出了黑黝黝的胡同,走到灯火璀璨的街上。他在想,为什么所有的人看上去都有归宿,好像只有他自己一个人是被世界和社会排除在外的。
这种感觉,从前有过,他却并不在意。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最近越来越在意这些……他很难受,第一次觉得自己是这么没有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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