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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桐躲后座的策略破碎,只能不甘愿地进车,将定位传给傅云洲。她偏头看车缓缓倒出。餐桌上喝了三四杯白葡萄酒,正微醺,她把头枕在座椅上,闭目养神。

驶出好长一段路后,傅云洲才开口:“你在文然身边多久了?”

“我?”辛桐一个激灵,猛然睁眼。

“嗯。”

“没多久,几个月吧。”

“那还挺信任你的。”傅云洲说。

辛桐干笑两声,没有回话。她能到季文然家纯粹是因为合作用的表恰好在她手上,后头的照拂则是因为程易修犯贱。

傅云洲又问:“你和易修之前认识吗?”

“不认识,”辛桐说,“今天第一次见。”

傅云洲笑了笑,“那挺有本事的。”

辛桐可不是季文然那种听不出别人好坏口风的家伙,她也不含糊,斜睨着眼瞄了眼开车的傅云洲,道:“您说笑了,我一个打杂的有什么本事?”

她眼睛大,眼尾下垂,本显无辜,但此时半阖眼看人,又是斜眼,在街灯晕黄的光下,单薄的脸凭生风情。

傅云洲拿余光看了她一眼,又撇回去继续开车。

别说程易修,他瞧着都有点心动。

漂亮姑娘多,有灵气的少,媚视烟行向来是可遇不可求的。

“别在易修身上动心思,他不是你能勾引的人。”傅云洲道。

辛桐轻轻一笑,“您要是这么担心,为什么不和程先生好好谈谈?至少让他别见到个人就往怀里拽,跟发情期的泰迪似的。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能白费九年义务教育和祖国辛勤培育,是吧。”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傅云洲说着,打转方向盘。

辛桐懒得和他纠缠,插上耳机靠在座位上听歌,倦怠地打起瞌睡。她原先对傅云洲还有那么几分敬畏,如今只剩嘲讽。倘若有钱人都这么自以为是,她宁可找个穷光蛋结婚,或者当一个老处女直到死。

一觉睡醒,发现车停了。

“你到了。”傅云洲说。<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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