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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牙齿酸掉了没有?”
他还作势来扯她嘴唇,莫初躲了几下,终于崩不住地笑了。
于是他真诚地说出发自肺腑的一句话:“我改变不了以前如何,但起码能决定以后,相信我,以后的半辈子,我只属于你。”
他的靠近,带来沐浴后清爽的潮气,人体自然的温度很暖和,很干净。握着她的手抵在自己唇上,那双眼睛,深邃清朗,注视她时,好过世上任何一个男人,值得珍惜。
莫初垂了垂眼,声线回归水一样得柔和:“我困了。”
硝烟消散,雨声还是淅沥不休。
一天下来她是真的累到,几乎是一闭眼就睡着了。
被子掖在脖子上,睡觉姿势很乖,呼吸声轻到几乎没有,无知无觉的样子与刚才判若两人。
他倒喜欢她闹,是张牙舞爪,也是活色生香,与女人的小脾气斗智斗勇,如同棘手的工作,却比工作有趣味得多。
龚珩单手枕在脑后,极轻地啧声,不满宴会负责人把他的套房安排在低楼层,雨落的声音显得聒噪,吵得他不能放松神经。
他捏着眉心轻轻按摩。
其实,哪里怪无辜的雨,关心则乱,他是被万钧那通来电吓得不轻。
女孩的头发散在枕头上,香气清淡,枕边多了个陪伴,猛一下不习惯,这味道闻多了,居然有安神香的作用,为他疏解神思。
他掀起上身往莫初脸颊亲一口,好玩地捏捏她下巴,蹭着顺滑的头发终于闭眼睡了。
……
这一觉莫初睡得很熟,她很能睡懒觉,不定闹钟,自然睡醒的话总会到日上三竿。
鹅绒被窸窸窣窣地响,知觉提醒,濡湿的柔软从肩头下去,沿着脊梁从下至上,停在了耳垂,让那里陷进一片炙热的沼泽。
莫初一下子醒透,身后的男人早已被工作日养成的生物钟催醒,虽然他才只睡了五六个小时,但这不影响他身体的正常需求。
她总认为男人晨起的反应,只有在爱情小说里才天天都有,陪他过的第一晚,这就赶上了。
柱状的僵硬那样滚烫,半梦半醒时,她可耻地认为,那是一块刚刚打好的热铁,紧紧压在她后面。
上面他也没放过,耳朵已经被他吮吸玩弄得充血发烫。
她把脸往枕头里埋,“别闹了,我要睡觉……”
龚珩喘着,打了主意要饱餐:“你睡你的,躺着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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