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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滴冷汗,从宋引鬓角无声滑落。

片刻后,宋引深深一揖,道:“方才是公瑾无礼,世子勿怪。”

穆玄漫然看他一眼,对他态度转变似乎也并不大在意,道:“我与你说这些,一是为了她平安无虞,二是为了自己一点私心。与宋副使倒没多大关系。宋副使不必多礼。”

宋引收回礼,默默坐回原位,良久,问:“凭这些话,你完全可以阻止她赴约。为何要告诉我?”

穆玄:“你以为我可以大度到将她拱手让与你么?我不过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给她一个机会,也给你宋副使一个机会。”

宋引又是一怔。

“我知道,宋副使是个大孝子,很在乎自己的母亲。当年就是因为令慈以死相逼,宋副使才大义灭亲,将自己的未婚妻亲手绑上祭台。”

穆玄忽然话锋一转。

宋引果然警惕的望着他:“你何意?”

“没什么意思。”穆玄轻轻漾着玉盏中的酒水,道:“我只是提醒宋副使,若今时今日你再敢欺她,骗她,伤她一根毛发,我定让整个东平侯府陪葬。尤其是你最在乎的那个人。”

宋引惨然笑道:“一次,已足令我悔恨终身。我岂敢再辜负她第二次?”

穆玄:“口说无凭,立誓。”

宋引一震,慢慢抬起两指指着包厢顶部:“我宋公瑾在此立誓,此生此世若再敢欺她骗她,教我五雷轰顶,不得好死。”

穆玄放下酒盏:“现在,咱们可以聊聊正事了。”

在西市有间名为「丹青」的画馆,店主是个屡试不第的穷酸书生,丹青一绝,尤其擅画女子肖像。许多名门贵女皆以求得他所绘的一副画像为荣,不惜千金相奉。

可惜这人大约是读书读傻了,脾气古怪得紧,作画卖画全看心情。遇上心情不好的时候,别说是千金,就是给一万金,他都不肯动笔。

譬如今日。画馆的馆门上就十分亮眼的挂着一块歇业的牌子。

一个穿金戴银、遍身绫罗的肥胖妇人好不幽怨的盯着那块牌子,自怜道:“回回过来都遇上大师歇业,我这命哟。”

跟来的丫头婆子哄劝了好半晌,那妇人才恋恋不舍的登车离开。

隔了不到一盏茶功夫,另一辆青盖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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