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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当消失许久的宋引突然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毫无防备的选择了相信他,并为此付出了最惨烈的代价。
如今,他凭什么这样毫无愧疚的站在她面前?又凭什么软硬兼施的逼她去赴约?
说到底,不过是仗着他窥破了她这个“乱臣之女”的身份而已。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的烂招数!
夭夭冷笑,忽然生出一种“兜兜转转都逃不过命运捉弄”的宿命感。且今日要面临的抉择,比五年前更加残酷艰难。那时,她孑然一人,抽魂也好,剖丹也罢,不必考虑连累他人。现在却不能不顾忌穆玄和西平侯府这一大家子的安危。遑论孟老夫人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
“别给脸不要脸,松寿堂是什么地方,也是你这等贱民能进去的?私闯侯府内宅可是重罪,若非夫人心善,我现在就押你去见官!”
前方忽传来一串响亮的叱骂声。
海雪站了出去,远远的问:“谁在闹事?”
少倾,一个管事的家仆从混乱中挤出,笑着禀道:“小的该打,惊扰郡主了。非是闹事,而是前次那花子又偷偷溜进了老祖宗的院子里。”
花子?
夭夭一蹙眉,打眼一看,果然见众小厮正将一个满脸刀疤的灰袍男子踩在地上,拳打脚踢。
海雪一惊:“那不是……”忙喝止众人住手道:“这位壮士是郡主的救命恩人,莫打出好歹了。”
那灰袍男本抱头蜷缩成一团,滚来滚去躲避毒打,此刻得了一息喘机,倏地挣脱跳起,扑到了夭夭跟前。
旁边的管事唬了一跳,喝道:“快、快拖开他!”
众小厮应声而动。灰袍男子竟也不挣扎,只用力仰起头,咧着嘴朝夭夭笑了起来,目中隐有泪星闪动。
夭夭像是被人隔空攥住了心房,一阵无处捉摸的隐痛。等回过神,那男子早被拖远了。
“郡主,那是什么?”
夭夭低头,只见自己的裙裾旁,竟落了只金灿灿的长命锁。
因惠明帝崇奉修仙问道之说,道观这一建筑,在本朝到达了空前的繁荣发展。为了彰显宣扬道法的决心,皇帝每月都要去山上旁听一场坐论会,并命内务府拨出一部分银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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