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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穆玄忙恭声谢恩。
惠明帝瞧着这少年对自己疏离客气的样子,既怅惘又无奈的道:“真是说多少遍都不管用。”这才慢慢坐回御案后,颇头疼的道:“大半夜把你叫过来, 其实是有桩棘手的事需要你替朕处理一下。交给旁人, 朕不放心。”
穆玄立刻道:“为陛下分忧,是臣职责所在。”
惠明帝点头, 面色阴沉的道:“南郊的案子, 想必你也听说了。一个伯爷,一个侯爷,为了块地皮竟然视人命如草芥, 以致引发邪祟害人!朕一想起余家村那二百三十七条人命,便觉胆战心惊,愧对先皇和百姓的信任!”
皇帝向来脾气温和,极少如现在这般龙颜震怒。王福安恰巧进来,把茶递给穆玄后,便小心翼翼的立在一旁,大气也不敢出。
发完火,惠明帝才怒哼了声,道:“依朕看,前次围猎时,那陈伯玉坠崖而死纯属咎由自取。亏朕怜他一片忠心,不仅让礼部以亲王的规制厚葬了他,还重赏了他妻儿老母。”陈伯玉,就是已故的南平侯。
“南平侯府和文昌伯府,朕定是要从重论处的。”说到这里,惠明帝忽然沉沉叹了口气,望着穆玄道:“你也知道,文昌伯府的太夫人,是朕和你母亲的乳母,待朕情深义重,仿若亲娘。她年岁已高,朕不想让文昌伯府的事再牵连到她,更不想让她伤心。所以”
顿了顿,惠明帝道:“朕想让你明日一早就送她去洛阳行宫,你母亲那里。”
穆玄微微一怔。只闻惠明帝笑道:“正好你也许久没见你母亲了。趁此机会,你们母子也好好聚一下。”
行宫里消息隔绝,又有宫人和母亲照顾,的确是最妥帖的选择。穆玄点头,道:“臣遵命。”
惠明帝起身拍了拍外甥肩膀道:“今夜你回去好好补个觉。明日一早,我让王福安把人接到宫门口等你。”
秋夜深冷,不过小半个时辰,顾长福在殿外站得脚都快麻了,腿上的寒疾也隐隐有发作的趋势。见穆玄出来,他立刻迎上去,把手中的那件灰鼠皮披风给他裹上,边走边问:“陛下如何说?可有急事?”
穆玄“嗯”了声,若有所思的道:“明日一早,陛下让我送文昌伯太夫人去洛阳行宫。”
“洛阳行宫?!”顾长福暗吃一惊,急问:“可是长公主那边出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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