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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问完,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在用力蹭自己。
夭夭低头搜寻,只见穆玄怀中抱的那把辟邪剑,不知何时悄悄探出了半截剑身,正将剑柄抵在自己胸前衣裳上又蹭又“舔”,似想往自己怀里钻。
它蹭的地方极刁钻,若非知晓它的确是个上古法宝,夭夭简直要以为这是一把没羞没躁的下流剑。
夭夭吓得退了一步,辟邪剑却狗皮膏药似的,嗡嗡一震,又吐出一截剑身,再次紧紧贴到她胸上饱满处。
穆玄冷眼看着,一张俊面已阴沉的似要滴出水,轻哼了声,双臂一松,还沉溺在香软美梦中的辟邪便连同剑鞘一起掉到了地上。
辟邪摔得毫无防备,沾了一身的土。它趴在夭夭脚边不远处,委屈的震动两下,立刻以一个漂亮的姿势重新站起。刚站稳,便被穆玄飞来一脚,直接踢翻在地。
辟邪还欲弹起,穆玄直接抬脚狠狠一踩,踩烂泥似的,直将它整体踩进了土里半寸。
整个过程堪称残虐粗暴。
身为上古神剑,辟邪向来是被供奉在象征着穆氏权威的穆氏祠堂里,接受后人礼拜。历代主人更是敬它重它,视它为珍宝,不舍得让他沾惹一点俗尘。
可此刻,它不仅沾了一身脏兮兮的灰尘,竟还被自己最中意的穆氏后人踩在脚底下。大辱,简直奇耻大辱!
辟邪立刻激烈的抗争起来,剑身奋力一弹,扑腾的如同一条待宰的鲤鱼。
穆玄面不改色,脚上又灌注几分力,神情如常的道:“昨夜一切正常,那邪物并未出现。”
“……”
夭夭有些一言难尽的看着被他踩在脚底下的辟邪,心情复杂。
依稀记得,以前穆玄十分宝贝这把剑,碰都不肯让她碰,就算不用也要一日擦拭三次,舍不得让它沾上一点灰尘。有一次他们上山打猎,她不过顺手用这把剑杀了只野鸡,穆玄就发了好大一通的脾气,整整半个月都不肯理她。
也不知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竟令他转了性情。
“郡主昨夜睡得不好?”见夭夭眼下覆着淡淡一层乌黑,穆玄忽拧了拧漂亮的眉毛,问。
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事,有些迟疑的道:“莫非郡主不习惯和他人一起睡?”
那个“他人”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为了躲避季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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