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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今夜的酒喝得美了,也可能是自从父亲死后,就再也没人听他说这些心里话了。

堆积得太久,就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一发不可收拾。

有些半醉的费文渊废话格外多。甚至在话匣子打开之后,费文渊也不用陆洪英劝酒了,他自己开始一杯一杯的往下灌。

“老陆呀,你到底不懂,我们这样的人还他ma算人么?我亲眼看着我爷爷断了气。那老头一辈子没有那么憋屈过。他什么面子都没了,没了面子比杀了他还难受,所以他自己就不活了。

我一开始觉得谢三就是我爷爷那样的人,傻,耿直,有旧时风骨。可到头来,这人怎么就这么不珍惜羽毛呢?他怎么就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呢?还敢反击,哼。”

陆洪英听了他这话,差点笑喷出来。心想就谢三那副做派还真把这人给唬住了。

谢三那是迷信,他信命、信褂、信面相,可不就不管别人怎么说。在这方面,顽固得很。

陆洪英也没接话,就一个劲给费文渊倒酒。听他东拉西扯地说废话。

喝到最后,费文渊脚都发软了。还不忘拍着陆洪英的背说道:“老陆,你帮我把那碗找回来吧。”

陆洪英点头道:“放心,我帮你找。”

*

结果,没过几天,陆洪英就登门告诉谢三,费文渊的底细,他已经通过江淮那边的朋友打听清楚了。

江淮那边的确有费文渊这么个人。他家里也的确曾经是一方望族。

两年前,费文渊就把祖宅卖了,为了一只碗。这事闹得很大。

只是,后来,他到底买没买回那只碗就没人知道了。甚至,最后连费文渊搬到哪儿去了,都没人知道了。

没想到,他又跑来京城,找他那只碗了。

谢三听了这番话,忍不住眯着眼睛,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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