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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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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昨天又拆了一件,那张纸上写:我对你有很多很多很多意思。

  钟汀离婚时同他引用钱老先生的话,“我们对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但想象它酸,也很可能想象它是分外地甜。”

  在没和钟汀结婚前,路肖维确实幻想过自己和钟汀的婚姻可能是甜的。他认定,如果他不和钟汀结婚,他就会一直幻想那是甜的。他甚至一度想,他之所以对她有所幻想,是因为没和她发生肉体上的关系。

  他憎恶那些不切实际的希望。

  为了掐灭自己的幻想,他决定和她结婚,来证明那确实是酸的。每当那点儿甜味又冒出来的时候,他就会亲手灭掉,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

  现在他知道,是他自己把那点儿希望给完全掐断了。

  他并不接她的话,“钟汀,你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没有,即使是从前,我也只是对我自己失望。不过也只是以前,现在我又充满了希望,我会越过越好的,我也祝你越过越好。”她并没有任何赌气的意思,她是真这么觉得,很快她又笑了,“赶快看看吧,不过有问题我也没办法了。”

  “你得戴上我才知道合不合适。”

  “听你这么说,那是肯定没问题了。”钟汀把戒指盒放在扶手箱上,背好包要去开车门,她还要回家做栗子蛋糕呢,再晚就来不及了。

  就在她要开车门的时候,车突然开了。

  “你要干嘛?”

  “送你回家。”

  “我自己开车来的,不麻烦你了。”

  “正好顺路。”

  “让我下去!”

  他不顾她的意愿径直往前开,在学校西门门口的时候,路肖维突然停了车,他指了指后面座位上的箱子,“喏,送你的生日礼物。你一会儿再走,我拿给你。”

  前阵子他在一个慈善拍卖会上拍了一套乔治一世时期的银制餐具,拍完了抽空去银楼找银匠刻字。

  刻字的师傅劝他,“我劝您可别刻,知道乾隆吗?他老人家盖了戳的藏品反而贬值了。好嘛,您这样就跟一好好清代青花瓷瓶底下刻麦当娜似的。这么好的老东西刻了名字可忒糟践了。”

  路肖维觉得这位师傅实在啰嗦,“我乐意,您就刻吧。”

  银匠选择了沉默,心里想这么一好看的小伙子怎么审美还不如暴发户呢,真是人不可貌相。

  钟汀并没收下那套刻了她名字的银制餐具,而是直接开了车门跑出去了。

  路肖维并没拦她,他知道拦下她,她也不会收,而且银器装在一个古董木箱里,她拿也拿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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