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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领导的尊容第一轮就要被淘汰。
做孩子的要么和父亲极其相似,要么完全相反。钟教授活得太过肆意,与其相比,钟汀倒显得十分谨慎,她说话字斟句酌,生怕开罪了人家,她不喜欢让人不高兴。
钟教授有一种做公众人物的潜质,可惜历史学不是一门显学。
他给本科生讲《中国史学史》,好似在讲自己的家族史,动不动我父亲如何认为,我父亲的同学如何认为,我父亲的老师如何认为。
女同学们沉迷于钟教授的美貌,知道美色和智慧难以得兼的道理,也不强求,况且钟教授的八卦对她们也有一定的吸引力。而在大多数男生眼里,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拼爹的老白脸。
就连钟汀也不能否认,以钟教授的资质和得罪人而不自知的天真能到今天,与她爷爷关系颇大。
钟汀的爷爷在史学界颇有地位,钟教授和其父都治隋唐史,影响力却比父亲差得多。
钟教授当年困于英文太差,准备放弃考研,特给父亲修书一封,回信让他转攻日语,结果来年便考上了N大。后来他去京都大学读博,也不能说和父亲的推荐信全无关系,他的导师是钟汀爷爷的老朋友。钟教授的资质并不比师专其他同学强,而他的同学们如今大都在中小学任教。
虽然钟教授都把如今这不算成就的成就归功于自己的不懈努力,但也不妨碍他对父亲的尊重。那本他自费出版的家族史传记里,充满了对父亲的崇敬之词。
他唯一忤逆自己父亲的,便是娶了丁女士。两家素来不睦,钟汀的姥爷曾在那段特殊时期贴过她爷爷的大字报,大字报写得十分慷慨激昂,不像勉强为之。
如果说钟教授讲自己的父亲还算符合课堂内容,毕竟其父也能算是史学史的一部分,但他讲丁女士完全是兴之所致自由发挥了。
几乎所有上过钟教授课的人都知道,丁女士为他放弃了美国offer,在日语水平基本为零的情况下跟随他一起去了日本,他是如何的感动;钟汀是打排卵针生出来的,她出生的时候是当地医院最重的婴儿,丁女士将她顺产下来是如何的不容易。
钟汀曾委婉地劝诫她父亲,不要把家事随便讲给别人听。
但到底没有作用。
钟汀讲课的时候,课间有学生同她搭话,第一句便问,钟老师,你出生时真有八斤五两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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