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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身前摆放着红木小桌,上头铺着宣纸,一旁放着几支毛笔,架在灰砚上。
从远处瞧,人与山水相合,如画。
捂着眼睛,避免与阳光直视,秦筠蒙着脸走近,听见阿静和袁知知她们在兴奋的讨论。
作为摄影师,她需要和画家沟通沟通。
秦筠穿着高跟鞋,实在不太方便,深一脚浅一脚,低头专心看脚下,就怕踩滑。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稻田里头小路难走,她惊呼一声崴了脚。
直直朝前扑去。
“相机!”她连忙去抓,身体一歪,朝一旁倒去。
然而,痛觉未曾来,泥土地也没沾身。倒是腰间不知何时被一只手揽住,透过薄薄的布料,将温度传入她的身体。
很凉,入骨的凉。
还没站稳,腰间的手便收了回去。
奇怪的人。
秦筠抬手遮着额,挡起一部分阳光。
笑了笑:“谢……” (慕.音.団.怼)
笑容戛然而止。
一双淡漠疏离的眼,透过清晨的朝阳,望着她。
一如多年前那般,没有一丝感情。
秦筠浑身僵住,动弹不得,心却如擂鼓,“咚咚咚”的敲着。
她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一个音节。
倒是对面的人先打破了僵局:“怎么拍?”
“喻……喻尤……” (慕.音.団.怼)
千算万算,根本算不到这位画家是喻尤!
那个骄傲的少年,扬言要将个人画展开去全世界的,怎么会在此地隐居?
说不上来心里的滋味儿。
有些涩,有些痛,有些惊讶,亦有些欢喜。
鼻头有些酸涩,腰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秦筠将情绪忍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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