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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关联,那个姓王的保管和保卫科里的一个刘姓保安平时关系挺好的,我总是看到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说话。”
宁建军眸子一沉,然后露出一个高深的笑容。
“看来不但是监守自盗,还是团伙作案,我就说怎么一点线索都没有?”
“那我明天……”
“明儿个,你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该上班上班,如果真是那个姓王的保管监守自盗,等你下班回家的时候,你就能看到你爸爸平安回家了。”
“可是……”
“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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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酷热,第二天太阳依旧出来的极早。
艳阳高照,连一丝风都没有,真是叫人烦躁不堪。
阮程听了宁建军的话,一大早就去了裁缝店,关于阮为岚的事,连提都没有和李菊提。
李菊这种人,胡搅蛮缠,没事她能闹出事来,可真有事要解决,她却只能将小事搞成大事,不好收拾。
这天上班,阮程是魂不守舍。
钉扣子几次扎到手,熨个衣服,也能烫到手。
她自己知道自己事,不敢上缝纫机,怕把成衣做坏,郭师娘和盼盼问,她只说月事快来了肚子不舒服腰酸手软,天又热所以有些头晕,郭师娘还特地给她煮了碗红糖水,说让她早点回去休息,让她拒绝了。
回去面对李菊,心更累。
忐忑了一天的阮程一下班就往家里赶,到了家门口,正好看见阮为岚下班回家刚刚进门。
看到那个熟悉的背影,她的一颗心终于落到实处,扶着墙喜极而泣!
阮为岚并没有看到站在门口不远的阮程,他满脸笑意冲进屋,高兴的对正准备做饭的李菊说道:“这次一定要谢谢那个宁队长啊,如果不是他断案如神,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洗刷冤屈,从保卫科出来。”
因为昨天阮程提出的线索,宁建军一大早就到了锅炉厂,封锁调查。
将那个姓王的保管和那个刘保安一起控制了,又将那家收废品的提了过去,还拿了那个收破烂的人,人证物证俱在,不容抵赖,王保管和刘保安吓得瑟瑟发抖,两人很快就对里应外合偷卖废钢材的事供认不讳。
事情与阮为岚无关,自然没有人过来专门和李菊说,所以李菊虽然今天听人说起厂里的废钢材被偷卖一事,却并没有与阮为岚挂上勾,只以为,阮为岚昨夜没回,是真的被留下来问话了,此时被他这样一说,弄得云里雾里,看着阮为岚:“宁队长?什么宁队长?什么冤屈?”
阮为岚这才将事情的原委讲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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