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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不是多么爱帮人动手,实在是肖鑫这厮太过粗糙,好好一盘难得肥牛肉,偏给他烫的老了,叫席桐这个老饕着实看不下去。

  真正的美食家最后的尊严和底线:绝不能容忍好食材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糟蹋!

  肖鑫性情豁达,也不跟他们瞎客气,抹了把汗,复又大吃大嚼起来,完了还摸着脑袋憨笑,“有酒无肉,倒是缺点儿什么。”

  “这有何难?”说话间展鸰便去外头提了一坛酒进来,笑吟吟道,“请不起怎的?”

  一看到酒坛,肖鑫眼珠子都绿了,立刻起身接过,一掌拍开封泥,先深深地嗅了一口,喜形于色道:“好酒好酒!前儿我在福园州找了一圈儿,寡淡的好似清水!着实喝不得!”

  说着,先就自己倒了一大碗,又要给席桐和展鸰倒,两人都摆摆手不要。

  肖鑫也不勉强,自己当即灌了一大口,大呼痛快。

  展鹤皱着小鼻子,满脸嫌弃,“臭!”

  肖鑫笑着把酒碗拿的远了些,又一本正经的道:“如今你还小呢,不懂得这世上的好东西,回头等你大了,没准儿爱的比我还狠些!”

  展鹤不信,抱着蜂蜜柚子茶,梗着脖子道:“才不会!”

  他才不要喝这种臭烘烘的东西!

  席桐道:“这酒到底薄了些。”

  肖鑫听不得这话,双眼发亮的凑过来,“莫非你还有更好的?比那关外的白刀子还烈?”

  他素性爱酒,如今走遍天下名山大川,也吃遍了天下各处有名没名的酒,其中既有名扬天下、价值千金的玉液琼浆,也有偏远村落那粗陋的农家浊酒,其中最合他口味的便是关外粮食酿造的烈酒白刀子。

  白刀子,顾名思义,颜色清澈透亮,莹润如玉,入口如火烧,咽下似刀割,一路烧到五脏六腑,酒量略小些的,只怕一碗就要被放倒了。

  眼下席桐拿出来的这坛酒固然比不得白刀子,可也算是中原内地少见的烈酒,他见席桐这般轻描淡写的,就有些心痒难耐。

  白刀子之名如雷贯耳,席桐自然也尝过,可也就那么着了。

  若换成后世的度数,白刀子顶了天也就二十来度,绝对不会超过三十度,但已经是当世独一无二的烈酒,许多号称千杯不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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