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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钟才红有些诧异的看了她一眼,随后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倒是让她放松了下来。
林一舟抬头叫了声阮老师,然后摇了摇头。
名字是取自这首词没错,他的父母是爱好诗词的文艺青年,当年执意要取这么个名字,可是爷爷却不同意。
爷爷说一舟二字克父伤母,且少年艰难沉浮不定,不论男女都需晚婚。而他们林家几代单传,若是晚婚的话,爷爷担心以后见不到重孙子。
可父母跟子女的关系上,一旦子女坚持,当父亲的也没办法。
最后,他便取名一舟,而现在的处境也正应了他名字的含义。
父亲早就在前些年事情发生后承受不住了却了自己的生命,而母亲也因此精力大损,今年扛不住后急匆匆的跟林家断绝了关系,择了良人嫁了出去。
只有爷爷,一直跟他走到现在,一直坚持到现在。
看着林一舟白皙的脸上神情刚毅,阮安琴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就让他坐在讲台旁边的空桌上。
这个地方堪称是每个班级中的危险绝地,等闲人轻易不敢过去挑战。
林一舟点点头谢过老师,便径直放下书包坐了下去,而后摊开书本,低着头看不清神色。
阮安琴突然就没了上课的兴致,想到下乡这么些年了,外面还没有平息下来,这种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结束。
新来的这个林一舟同学,光听名字就知道他的出生,而且裸露在手臂上的伤口也说明了他这些年过得并不平静。
其实下乡来的知青也不全是满腔热忱的过来农村支援建设,反而是不得不下来。
因为城里有规定,每家每户念过高中的孩子,两个当中必须要有一个下来,以此类推,她们家就轮到了她。
小妹倒是难得的多瞧了几眼新来的同学,旁边的草根捣了捣她的胳膊,小声说道:“小妹,你有没有觉得新来的林同学长得跟你很像?”
她皱着眉头看了几眼,“不像啊。”
“咋就不像了?”草根睁大了眼睛,“全班就数你俩最白!而且他这板寸头的样子,跟你当年被奶剃了光头的感觉一样一样的!”
“......”赵草根!
小妹气呼呼的鼓起嘴巴不理他。
所幸这是最后一节课,小妹决定今天多吃饭,保准三天不说英俊两个字!
中间休息的时候,教室里的娃儿一窝蜂的窜了出去,争取在这宝贵的几分钟内去茅坑解决人生大事。
即便没有需求的也想出去透口气,对于他们而言,这间教室让他们压力颇大,能不在里面呆着就绝不在里面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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