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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避让开了,身后的家丁们就要一拥而上,她凭着一股蛮力,跳起来往江大老爷身上一扑,匕首胡乱地寻到地方就是一捅。
这一捅未能伤到要害,却是直入江大老爷的下身。
顿时屋里惨叫声此起彼伏,江大老爷忍着剧痛一脚踢开玉娘,玉娘还待再追上去,家丁们已经将她团团围住架了起来。
“你究竟是什么人!”江大老爷觉得自己是不是快要死了,喘着粗气问道。
“哈哈哈哈——!”玉娘双眼赤红,自知今日已经逃不出去,仰天大笑,“老天有眼让我也有报仇的这一天!没能亲手杀了你这狗官当真遗憾,想来你被伤了那处我也不亏。丁六,你的仇老娘给你报了,叫你等了这么久,这就下去陪你!”
说着,玉娘手腕一转,匕首冲着自己腹间一刀扎下,再无犹豫。
就这样,安平坊里这一场闹剧之后,死了一个妓子,江二老爷也跟着殒命,江大老爷昏迷了三天三夜后听说子孙根彻底伤了,生不如死。
只是究竟是因为什么事,江家却是讳莫如深,谁都不肯透露半个字。
太后江怜雪听闻后,一口气没喘上来,竟然生生晕了过去。
*
与江家这边的水深火热不同,景川侯最近是忙得热火朝天。
钦天监那边定下了言怀瑾和阿弯的婚期,时间很是紧张,纳采问名的流程不赶紧走起来可不行。
于是凤中城的老百姓们又开始围观慎王府的小厮扛着大大小小的箱笼隔三差五往景川侯府跑的景象了。
言怀瑾做事情难得高调了一回,吹锣打鼓的光彩礼就送了三天才送完,还用他那羸弱的小身板亲自去郊外打了一对大雁回来,听说为此练了足有半个月。
景川侯这人平日里不太着调,在嫁女儿这件事上,不知为何仿佛和言怀瑾对着干似的,生怕人家说阿弯是攀附富贵,竟然也跟着吹锣打鼓地让人送嫁妆送了三天,等到第四天,还特意风风光光地抬了一个黄花梨木百宝嵌玉拔步床过去,足足叫凤中城的百姓们看直了眼,直呼此等盛况生平仅见。
反而当事人的阿弯,每日在家中都在努力和自己手中的那一针一线卯着劲地计较。
作为新妇,理当孝敬长辈,然而言怀瑾的长辈死得只剩下太后了,阿弯才懒得搭理太后,所以成亲要准备的那些针线活她通通不管,就琢磨着怎么也得亲手给言怀瑾做一身里衣,再做上一双鞋吧?
这事对她来说着实有些艰难,都奋斗了小半个月了,还没见什么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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