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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话的语气听着不是那么愉快,阿弯眨巴眨巴眼,斟酌一番应道:“我怕路上说错了话,被陛下怪罪,就躲出去了。”
言怀瑾斜了她一眼:“有我在,你怕什么?”
阿弯便又往前凑了凑,习惯性地拉了拉言怀瑾的袖子,说道:“公子愿意给我撑腰我自然是知道的,可是……我也不能给公子添麻烦呀。”
话语的尾音不自觉地带了一点儿时的亲昵,眨眼间就让言怀瑾的心服帖了下来,顺势问道:“这几年在外面,过得如何?”
“挺好的,师父教了许多东西,师兄也把我照顾的很好,这不是全须全尾地回来了嘛!对了,”阿弯又想到了什么,“师父他老人家可是吩咐了,叫我一回来,赶紧给公子诊脉呢。”
言怀瑾闻言,倒也想看看阿弯究竟学得如何,便应了下来,将衣袖往上拉了拉,手腕摊开在桌案上。
阿弯从腰间掏出一方白白净净的帕子,宛如当年王有才诊脉前一样,先将手指细细地擦净了,再搓搓热,小心翼翼地搭在了言怀瑾的腕间。
言怀瑾的手腕始终比寻常人要凉一些,指下的触感如同软玉一般滑溜,叫阿弯不知为何有些不自在,几乎不敢上手去探脉搏,手指有些犹豫地摸了又摸。
而对言怀瑾来说,他能感受到的就是阿弯微烫的指尖,轻轻柔柔地在他手上挠来挠去,挠得他心里直发痒,便是再怎么外行也知道诊脉不应当是这样。
等阿弯摸了第三个来回的时候,言怀瑾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是有什么问题吗?”
阿弯闻言一愣,傻乎乎地看了看言怀瑾,这才回过神来,也不知道自己刚才是怎么鬼迷心窍了,只好讪讪一笑,道:“……嘿嘿,公子这皮肤,保养得可真好啊。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吹弹可破!”
“……”
第三十九章
言怀瑾这些年身体状况还算稳定, 除了冬日里特别冷的天气以外, 其他时候发病频率并不高, 因而他也愿意出去走动走动,甚至偶尔还能在讲经堂开一两堂课, 也正是这不胫而走的一两堂课的消息,叫天下学子给激动坏了!
课上的讲义几经默写誊抄,早就被文人墨士翻来覆去地研究解读了八百遍,一致的结论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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