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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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慎之哥哥的好。

  “我从不曾想过要娶你。”正在吴釉儿难以忍住伤痛的时候,言怀瑾却窝在圈椅中懒懒地开口了,声音还是一如既往地冷淡,“从前不过是长辈们的玩笑,我没往心里去,你也不用介怀,理国公的幼子我在太学见过几回,很有些才情,与你应当相配,日后好生相夫教子……”

  一段话还不曾说完,却见吴釉儿猛地站了起来,狠狠抹一把眼泪,道:“慎之哥哥莫要故意说这种话来激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为人子女的本分我自然是懂的,只是日后怕是再难相见,最后来看一看慎之哥哥,你好生保重。”

  说完再细细望了几眼端坐不作声的言怀瑾,扭头就带着侍女离去了。

  始终不曾抬头瞄一眼吴釉儿身影的言怀瑾,待听得她的脚步离去再没有声响,才伸出手,只见掌心几道见血的深痕,全是方才紧紧撺起的手指,指甲嵌进肉里留下的。

  他确实不若吴釉儿这般用情至深,可这不过是天性使然,若非元后去世,他们之间到底会怎样,又有谁说得准。

  只是这种事想的再多也没有用,言怀瑾闭了闭眼,再睁开看到手边放着的茶盏,忽觉刺眼得很,抬手“哗”地一下都扫到了地上。

  素梅送走了吴釉儿回来,猛然听到瓷器摔碎的声音,连忙掀了帘子进来,就看到言怀瑾正一脸不虞,知晓他是为了吴釉儿的事在伤怀,先前澹台进过来的时候闲聊了几句,因而素梅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弯下腰一边收拾一边小心翼翼地抱怨道:“高仪郡主也真是的,何苦非要走这一趟,不过徒增公子的烦恼罢了。”

  此刻正是言怀瑾的伤心时,素梅琢磨着应当好生安慰他一番才对,只是言怀瑾经过刚才那一下发作,脑袋已经冷静了许多,听到素梅这般说,只淡淡回应道:“不过身不由己的可怜人罢了。”

  他自己又何尝不是。

  素梅却不这么想,她原就把吴釉儿当作绊脚石一般的存在,此刻见对方全无了希望,顿时很想要进一步表达些什么好拉近自己与言怀瑾的距离,于是壮着胆子又说道:“公子放心,无论如何,我总是陪着公子的。”

  偏偏言怀瑾全然没有听出个中意味来,他只是为人脾气好,不轻易发作下人,也感念素梅对自己的照顾,但身为一个曾经被寄予厚望的皇子,自小修习的也都是帝王术,从不觉得有甚需要人陪伴的,便略有些奇怪地望了素梅一眼,起身回了卧房。

  也再没心情去看什么闲书,打算就这么安置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院又有人声传来,听着声音人还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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