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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非她这马屁是拍到了马腿上？

　　还以为夸夸他能让他开心点，高抬贵手呢。

　　她不再说什么添乱，乖乖闭嘴。

　　话说回来，原来他就是那个众妖咬牙切齿的臭道士。

　　完全不像啊。

　　从外貌，到性格，到气质，到谈吐言语，丝毫不像会把妖怪吊起来放干血的人。

　　比起调查局局长，他还更像霸道总裁一点。

　　等一下……

　　调查局局长……

　　木萧的手指颤颤巍巍地搭上了车门，想心一横就踹门而逃。

　　至此，她那慢半拍的神经才终于反应过来——

　　夭寿了，她居然跟调查局局长坐在一辆车上！

　　“木萧，我希望你知道，”江近的声音在这时候响起来，木萧一愣，偏过头去看他，见他依然目视前方，“这是我第一次跟人表白。”

　　木萧好不容易松的一口气又提了起来。

　　“所以答应还是拒绝，都给我个准话。”

　　车内一时寂静，连循环播放的歌曲都恰好唱到了结尾部分，只余几个袅袅的音节。

　　木萧攥紧了横亘过自己胸前的安全带，横竖不管死活了：“我能提问吗？”

　　“能。”

　　“为什么是我？你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很久之前，不过要等你自己想起来。”江近说。

　　“你不开玩笑？”

　　“我从不开玩笑。”

　　木萧咽了咽口水，半晌，深吸一口气问他：“那我能拒绝吗？”

　　窗外有车流涌过，男人眸中掠过一丝极淡极淡的光，木萧说不上那是什么情绪，末了，听见他说：“能。”

　　“谢谢你啊，真的。”木萧不知道说什么好，“从来没人这样告诉过我，我很感激。”

　　假如她是个人类，或者女道士，江近是她所能想到的，最佳对象了。

　　可惜她不是。

　　所以多的话不必再说。到这里就行了。

　　江近淡淡“嗯”了一声。

　　一路再也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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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停就好。谢谢。”木萧隔着玻璃，指了指前面一方报亭。这儿跟她家的真正住址完全是反方向。木萧预备自己走一段路回去。依稀想起这事儿她之前也干过。

　　“木萧。”江近忽然叫她的名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