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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就是——舞儿中暑了。为此,回程的日子又延后了几天,舞儿气鼓鼓地对着连祈,连摸都不让摸一下,偏偏最后还是不敌连祈耍诈,让他得逞。

好不容易能动身了,恰又逢阴天,蒙蒙细雨很是凉爽。舞儿窝在马车一角,看着外面行人脚步匆匆,觉得无比惬意。

连祈被她勒令坐在另一边,两人隔着个小桌子。可是连祈长手长脚的,要抓她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此刻见她光顾着流连外景,面露不虞,大手罩着她的脑瓜拧了过来,往前一倾将嘴里的酥糖渡了过去,又含着樱桃小口吮了半晌,长舌一舔她小巧的下巴,餍足离去。

舞儿抿了抿泛着甜味的嘴唇,捡起攒盒里的花生仁丢他,“爷惯会占人便宜!”

连祈仰头一挪,将花生仁接到自己嘴里,抚着手道:“这哪叫占便宜,这几个月都是我照顾你的,不过收点报酬罢了。”

“圣人有言,知恩不图报。爷怎么就不能大度点!”

连祈理所当然道:“我又不是圣人,只讲求有恩必讨。“

舞儿撇撇嘴,说不过他,只好拿花生去堵他的嘴。

一路上,“有恩必讨”的连爷自是没放过触手可得的美味,等回到锦阳,舞儿只觉得两条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回到锦阳的日子与以往没什么不同,可舞儿就觉得有一种久别重逢的喜悦。大概是一个地方生活久了,有家的感觉。

连祈依旧当着自己的甩手掌柜,只是“连爷跟天极楼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件事,在赌坊不胫而走,底下人都对连祈敬畏有加,不敢出幺蛾子。舞儿除了帮他传达一些话,也没别的事做,都开始长懒肉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诚不欺我。”舞儿卧在榻上,两只小脚并一起挠了挠,打着哈欠。

连祈趴在一旁,闻言便笑:“难道不是你心志不坚,被伺候久了便露出本性了。”

“那也是爷惯的!”舞儿在榻上滚了滚,软乎乎的身子全部压在了连祈的背上。

“现在知道我惯你了。”连祈掀了掀眉毛,颠了颠她的重量,“这不都是我的功劳。”

听他这样说,舞儿反而懊恼地掐了掐自己腰间的一点点软肉,“都胖了,穿衣服不好看!”

“我不嫌弃不就得了。”

“那还有别人看呢。”

连祈觉得这话就不顺听了,将她颠了下去。

舞儿笑嘻嘻地爬回去,枕着他肩头,看他拨弄着几颗骰子,便自告奋勇:“我跟爷来两把?”

“赌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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