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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模样倒是一点瞧不出身患重病的病患痴相。
“成,今儿让你开开眼。”苏未落一点儿不含糊,说唱就唱,不带怯场儿的。
“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
粗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布衣得暖胜丝绵,长也可穿,短也可穿;
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
苏未落咿咿呀呀的唱着,竟是真有那么几分古韵闲适。
“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
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这幽深静谧之地遥遥传开了这声儿,听着有些瘆人,潭月白却听得认真。
“粗茶淡饭,布艺得暖,”潭月白重复着,唱了一句,“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同样的歌,同样的词儿,为啥人家唱出来就跟那要羽化的仙人似的,她唱出来就是个小流氓呢?
潭月白轻轻敲着手中的乌木扇,笑道:“这词儿当真是妙。”
苏未落立马道:“那可不,要不是我唱的好听,你还不觉这词儿多好呢。”
潭月白发现这位公主还怪膨胀的。
忽然福至心灵:“这词儿莫不是公主所做?”
谁道刚才半点儿不谦虚的人此时却含糊了起来:“唔……小时候无聊瞎做的,那时候不懂事儿,瞎捯饬捯饬……”
草舍茅屋,夜话灯前,”这人连吟个不算诗的词儿也人模狗样,“这便是公主所望?”
“哪儿能呢?”苏未落一脸你在说什么的模样,“谁不想锦衣玉食,琼楼高阁?偏偏要给自己找罪受,那不是闲的嘛……”
潭月白发现这个公主好像和自己想的有点不一样。
本来好好在府里待着,谁知天降圣旨,把他直接和这位四国都出名的七元公主绑在了一起。
他府上既无小妾伺候,也无通房侍奉,二十来岁的年纪连个女人也没有。
对外的统一口径是身体孱弱,给不了那些姑娘幸福,可还是有前仆后继的人来王爷府,弄到最后连门都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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