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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静书松了一口气,又开始打嗝儿了。

  她有些尴尬地红了脸,双手接过自己的名牒函件,正要落荒而逃,那人忽地小声问:“喂,徐静书,你考文官还是武官?”

  徐静书被吓得不轻,嗓子堵了好半晌才白着脸挤出一句:“你、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男子似乎在忍笑,以略抬了抬下颌,以目光示意她手中的东西。

  徐静书神色稍缓。原来是从结业名牒与投考公函上看到的。吓死她了。

  “文官。”

  “难怪。文官就是胆子小,就应个考而已,又没要你上阵杀敌,有什么好抖的。”他嗤笑一声,挥挥手放行。

  徐静书敢怒不敢言,垂下眼眸快步走,在心中默默将他踹翻在地并在他脸上画了只大乌龟。

  我抖的是我的腿,又不是你的!关你什么事!想嘲笑我就好好嘲笑我一个人,凭什么说“文官就是胆子小”?!

  真是个让人生气的讨厌鬼。

  她气呼呼的捏着拳闷头往前走着,非但没再打嗝儿,都忘了要害怕了,步子迈得重重的。

  那男子目送她的背影渐行渐远,忍不住笑喃:“指定在心里骂我呢。”

  ****

  此次官考分为文试、武试、堂辩。

  投考文、武官职都需经过两日共四场的文试,但卷面题目有所不同;到第三日就是考文堂辩、考武武试。

  接连两日的四场文试对徐静书来说不算太难,三月初八的堂辩才是个大难关。

  毕竟堂辩时一看辩才二看机变三看气势。

  前两条徐静书都还算大致无碍,可她生就个怂软性子,长到十五六岁,与人大声说话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完,堂辩时针锋相对所需的那份强硬气势,对她来说似乎有点天方夜谭。

  虽之前赵澈与段玉山已联手对她展开过多次“模拟堂辩”,但为保万无一失,初七下午徐静书一回府又被请到了含光院。

  一进书房,她就有些傻眼。书房内不单有赵澈与段玉山,还有去年在成王府樱桃宴与她有过一面之缘的段微生。

  以及嗑着瓜子看热闹的赵荞。

  “段典正安好。”徐静书执礼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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