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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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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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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们通常会将“算计”与“阴谋”连在一起,便总觉这不是个坦荡好词。

  可如今的徐静书毕竟读了许多书,知晓了很多前人成例,便也渐渐开始懂得,许多事不能用非黑即白来判对错。

  毕竟,生而为人,无论身份高低贵贱,都难免会有不得已的时候。

  面对非常之时的非常事态,若只一味固守“绝对正直与绝对坦荡”,那就只能如赵澈先前所言,继续无能为力地面对整盘“死局”,束手待毙。

  虽说他这回做这个局确实是算计着要得到信王世子之位,但徐静书觉得他这番算计并不是卑鄙可耻的那种。

  “府中需要有个能下狠心去解决问题的人。可姑母与贞姨各有顾虑,若无外力强行推动,她们始终不会迈出最重要的那步。而表姐,她虽早就看不过姑父在家中造成的乱象与隐患,但她对这些事既无心也无力,只好怀着愤懑与失望避到市井中去,图个眼不见心不烦。其余几位公子姑娘都还小,学识、眼界、阅历、手腕,都不够挑头来解决这个问题……”

  徐静书顿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只有交给你来,事情最终才有可能走向家里许多人都希望的那个好结果,”说着说着,徐静书眼眶渐渐热起来,唇角却略带羞赧地微微上翘,“只有你。”

  赵澈神情微怔,略动动唇,末了却什么也没说。

  但,先前那份淡淡的自厌自嘲渐渐隐去,眸光柔软如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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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诚锐是信王府的一家之主,他那些“胡作非为”的行径,惟有徐蝉与孟贞有资格规劝与适当约束。

  可她俩因各自身份上的顾忌,加上与赵诚锐夫妻之情的羁绊,明明有那个权力却不能真正动用,也就无法强硬有效地拦阻他那些荒唐妄为的行径。

  因此他就肆无忌惮了十几年。

  要想从根源上一劳永逸地解决他造成的那些问题,只有两条路。

  要么让他消失,要么架空他的家主权。

  很显然第一条路走不通。

  所以,要破这个危险僵局,家中必须有个人拿过他手中的掌家权。

  当他不能再肆意动用府库,出去挥霍以招蜂引蝶;当没有人再帮他隐瞒在外的荒唐行迹;当他不能任意拍板抬进后院人……

  假若这些事他再也无法像从前那样随心所欲,即便他有心与外头的什么人勾缠,别人见在他这里图不到太大好处,轻易也不会接他的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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