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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物已经同渗血的伤口黏在一处,需要把布料全部挑开,再清洗伤口,然后上药包扎。
过程的疼痛可想而知。
风仪全程看着,几乎咬破了下唇,递药时双手都在止不住的颤抖。
白之涣也是第一次处理这么重的伤,神色难得的严肃,半点不敢分心,仅仅是剥离布料清洗伤口,几乎就花去了一个多时辰。
谢隐意识尚未全失,也只是在清洗伤口时闷哼了两声,可他越是这样一声不吭默默忍耐,白之涣心里就越是难受。
两个多时辰的时间,终于将他这一身的伤处理完毕,粗暴地塞了两个保命的丹药给他吊着,白之涣长吁一口气往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怎么就这么犟,非要与师父对着干?”
谢隐只是轻轻道了声谢。
白之涣对他无可奈何:“这场皮肉之灾本可以避免,又何苦非要往上撞。”
谢隐低低说了句什么,气息太过微弱,白之涣没有听清,再一问他却什么也不说了,一旁收拾药箱的风仪浑身一颤,握着药瓶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
谢隐的声音很轻,却宛如一根尖刺,直直扎进风仪已经被这场变故折磨得脆弱敏感到极致的心脏。
他说,我好想她。
——
回去的路上,白之涣便发觉风仪心神不宁,唤了她几声才回神过来,只以为她是被吓到了,叮嘱几句让她早些回去好好休息,莫要太过担心。
风仪点点头快步回到小院,连翘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路跟在风仪身后进去,低头看着在自己脚边蹭来蹭去的连翘,风仪咬着唇迅速蹲下抱起它,关好门跑回房间。
将连翘放在膝头,从行李中翻出一把折扇缓缓展开,扇面背面风仪两个大字龙飞凤舞印在上面,墨迹早已干透,却还能闻到淡淡的墨香。
合上折扇放在胸口,风仪阖上眼睛,喃喃道:“阿月,我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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