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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穿过了回廊,远远的看不到假山了。柳月才敢拍着胸脯小声念叨。
“二小姐哪里得罪了表少爷,怎么惹得他的脸,黑成这样?”
鲁致瑾的脾气,整个平阳的贵族千金和公子,都知晓。那是生气时,能把人一拳揍死的。
就二小姐那小胳膊小腿,逗得表少爷不高兴了,别说一拳,半拳都受不住。
华蓉垂着眼,若有所思。
柳月和春花对致瑾了解不多,并不知晓方才发生了何事。她却不一样。
以前她只知道致瑾对华茴有些特殊,总会和她一起护着茴儿不被人欺负。
那时以为是致瑾天生怜惜弱小,有侠义心肠。或者是看在她的面上,也把茴儿看做了妹妹。
现在看来…
春花小声问道。“小姐,表少爷是不是对二小姐…”
方才远远的一瞥,她只朦胧的看见两个身影。是表少爷把二小姐禁脔一般,圈在身下的场景。
柳月还是个孩子心性,不懂其中代表了什么寓意,还单纯的以为,那是二小姐得罪了表少爷,正被对方兴师问罪。
但这哪里是兴师问罪,明明就是一个丈夫逮住妻子吃醋的情景。
男人若是讨厌一个女子,绝不会主动让对方近身。更何况表少爷这样的人了,那是无论对男子还是女子,全都不假辞色的。
华蓉敛了神色,对着春花摇了摇头,示意对方不要说出来。
回了一趟府,华蓉重新有了担忧的事。
那就是她的妹妹华茴,究竟花落谁家?
平心而论,华蓉私心里觉得自家表弟比奇州的书生吕嬴,要好上不少。
吕嬴给她那么多书信,先前更是一副如痴如狂的样。以貌取人之辈,哪有表弟那样,自小就在眼里看着长大的男人好。
华蓉不清楚吕嬴那样的文人,对情爱的许诺可以维持多久。
心里却能确定,表弟那样的性子,认定了一个人,便是海枯石烂从一而终。
只是。越是这样,越是要慎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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