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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无恙,蓉儿不必担忧。”
华蓉怔怔瞅着姜誉,她还是第一次瞧见对方这般意气风发的模样。
黄袍在身,原来那么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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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来了,陛下和皇后娘娘来了。”宛蝶踮起脚,伸脖子看了一眼,瞄见明黄龙袍携着大红嫁衣,渐渐过来,她一溜烟跑回大殿。
“赶紧的,东西都准备好了么。对对,去搀隶山候和太后娘娘来。”
手忙脚乱的指挥着,殿中几乎鸡飞狗跳。明明是帝皇的大喜之日,该举国同庆,到了这里,却偏偏生出了平常百姓家朴实的喜庆和混乱。
新帝成亲,来参宴的宾客,自然是有的。只是不多。
诸王几乎都被软禁在府,能来的居然都是和梁氏一族无甚牵扯的人。百官里素来老实的中立派,几乎都在此处。
这些人里,自然也包括当初暗中支持秀王的几个大臣。这些人如今品着小酒,眉头舒畅,高兴的只差哼个小曲儿。
早就看出来秀王是个帝王之才,他们这些压中宝的人,才是真正的伯乐。
心内清明的人,大概推测出,昨夜应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从来没有一夜之间,就将天变得如此彻底的王朝。除非是动乱,或者逼宫。
可没人敢当面说,景润帝的暴戾,深入人心。真正能不惧强权的诤臣,早已被砍杀殆尽。
这就导致如今,明明所有人都知道,新帝得来这个皇位,手段不是那么光明正大,大家却都你知我心天知地知,众口一词的保持沉默。
当初最不慕权势的秀王,做出那等超然物外之态,差点瞒过了所有人啊。
而与这些大臣的兴奋,不同的是,端坐在角落,自始至终默默饮酒的姜太傅。
新帝的登基大典,他并未看见。
从郁尘死后,他多年不上朝堂,再加之皇帝对他莫名的敌意和猜忌,他整日里赋闲在家。
得空了便去找隶山候对弈一番,找点趣事。
景润帝不得民心,也不得臣心,他是曾被关到大牢,差一点问斩的人,自然把对方看的极透。
可是…
拧起眉,姜太傅咯噔放下酒盏。毫无半点欣喜之意。
梁毅再如何荒唐,毕竟是一国之君。于秀王来说,既是君,又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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