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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太古怪了,古怪到华蓉每次见到,身子都会绷的紧紧,僵硬到不听使唤。
“至于我来此为何,你且跟来。”
唰。眼前一花,华蓉被老妇人提在手中,像老鹰抓着小鸡,破空而去。
华蓉几乎毫无反抗之力,就随着老妇人,一起消失在漫漫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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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鲁宜跪在地上,焦心的喊着隶山候。
他两只手上都是血,却顾不得擦。抱着隶山候,小心翼翼,眼眸中都是痛心。
隶山候毫无动静,花白的头发乱糟糟的垂着,一颗脑袋歪在肩膀旁,毫无支撑的力道。
儿子这般唤他,他似乎有所感觉。落到地上的手指,时不时会动一下。可是长满皱纹的脸上,眼睛始终没睁开一瞬。
如果不是鼻端还有微弱的呼吸,他和个死人无异。
今日的大牢,似乎极为反常。狱卒没有来送饭,整座大牢里,除了囚犯发出的声音,听不见别的动静。
齐王走后,爹久久没有声息。鲁宜便知道,爹有了什么不测。齐王或许,不是在危言耸听。
久喊不到人来,他满心焦灼,怒而用手破开了两个牢房之间的墙壁。
先前不逃,是还将自己看做了一个臣。人臣要听君命,便是有不悦,也该隐在心底,怒而不发。
可现在他的老子都快死了,玩不起这个忠君爱国的游戏。
梁氏那般昏庸无道,他就是造反,也是顺应天命,响应民心!
轻轻放下隶山候,鲁宜的目光转向铁窗,眯起眸。他要破开这里,为爹挣一条活路。
沙沙。脚步声。
鲁宜直起身,耳朵捕捉到了这声轻微的动静。
是两个人。
可是狱卒?他心中略微松了口气,若不到万不得已之际,他并不打算行方才所想。那毕竟是一条死路。
如若秀王能扭转大局,那便再好不过。
人慢慢到了面前,是两道披着斗篷黑衣的身影。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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