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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流的多了,还是伤在心口,景润帝的嘴唇已经变得惨白。腊月的天,体内的温热一点点离开,满头冷汗很快冻的他浑身冰凉。
宁妃像看一个孩子,语气怜爱,目光里却是刻骨的恨。
“如何,这般滋味可受得住?”
“待你一死,我便将你的帝位,拱手送给我儿,江山易主,改姓姜。”
她的唇几乎要碰到景润帝的额头,说话时声音极轻,仿佛在不舍的撒娇抚慰,可快要死去的帝王,丝毫察觉不到暖意与温柔。
纵是温柔也是森森白骨叠出的死意。他看人已经模糊,带上了重影。
只不过怔楞片刻,景润帝敏锐的捕捉到了宁妃话里的含义。
怪不得,怪不得!怪不得要杀他!
一丘之貉!这母子二人真真狼狈为奸,早就处心积虑瞄准了他的帝位。这个孩子从头到尾就不是他梁毅的!
是姜郁尘那个人的孽种!孽种啊!
“贱…人…”艰难吐出谩骂,景润帝猩红的眼,满是不甘和懊悔。
毒妇蛇蝎心肠,欲谋权篡位,是他瞎了眼,竟将这女子的谎话信以为真。她哪里是爱他,明明是恨他!
他是如此丰功伟绩,合盖万古长青的帝王,怎么会如此窝囊的死在了一个女人手中?
天待他不公!有负于他!
见宁妃与将死的皇帝,贴的这般近。姜誉移开目光,心中还是不可避免的多出一些厌恶。
既是将死之人,何必多言。
眼不见为净,他转身离开。
宫中的灯长明,这一夜,死了帝王,芳语阁却迟迟瞒着不报。殿中风平浪静,后宫处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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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华蓉并未睡着。
白日发生的一幕幕,不断从脑海浮现。她白皙的腕儿套着只血玉镯,在光下闪着温润的剔透之色。
一只手指无意识的点着小巧的下巴,眼中若有所思。
所以,秀王白日安排那一出,是料定了宗人府的术王,会带人来捉她们。更是料定了,他能开口将她们保下?
可是…华蓉歪着脑袋,想不通了。
可是这以后,该怎么办?秀王能保他们一日,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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