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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态度,那样子像是要拉住华蓉的手,与她秉烛夜谈。
华蓉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杨氏客气,她便也跟着装客气。“木太守是一方百姓的父母官,诸事繁忙,我们岂能贸然打搅。”
杨氏听着,心里冷笑。岂是不想打搅,我看你是攀上了秀王这棵大树,心思全花上去了。
两人扯皮了一会,戏台子上嘤嘤嘤的上来了一个花旦。花旦哭的梨花带雨,嘴里起了悲戚的调子。
杨氏不说话,像在专心看戏。华蓉无事,便也剥了个橘子,一边看一边吃。
她已经大概猜到,杨氏将她喊到这里来,定是有一些目的。只是她暂时想不到,对方是为了什么。
一个橘子下去,肚里有点凉,楼下的戏也唱了一半。杨氏掏出手绢,擦着眼角的泪花,和华蓉开口。
“叫你笑话了,年纪越大,越看不得这些小辈间的你情我爱。”
来了。华蓉竖起了耳朵听。
杨氏叹口气,继续用手绢擦眼角,一副菩萨心肠,忍不住要说知心话的样子。
“这戏啊,让我想起了一个远房表妹。她自小模样生的好,十个男人见了她,有九个都对她献殷勤。”
“我还未出阁时,不免羡慕她,觉着我这表妹虽然家中清贫,但容颜好便是一切都好。依着她那副容貌,我猜她日后的姻缘,也是和和美美令人称羡的。”
华蓉端起了洁白的茶盏,轻轻啜了一口温热的茶。垂下的眼角,含着些看不清的淡漠。
欲扬先抑,指桑骂槐。杨氏今日是冲着她来吧。
华蓉眼底的冷意,杨氏并未看见,她正努力给华蓉讲她那个表妹的不堪往事。
“表妹年幼不经事,原以为能嫁给这个贵人,便能鸡犬升天,一家子都得到照拂。可谁知道,男人总是薄幸之徒。枉我那表妹一番痴心,以为有了好容貌得了男人的山盟海誓,就有了一辈子的指望。”
“哎…那贵人后来另娶了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小姐,而我命苦的表妹被贬为妾,在后宅蹉跎了几日就撒手去了。可叹红颜薄命。”
华蓉继续饮茶,好看的唇瓣偶尔牵起一丝弧度。
她算是明白了,今日这出戏,还有杨氏的话,是在暗示什么敲打她。只是不知…为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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