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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的实际情况是,霍珹随大军出征,情况大变, 他却一直没有传信给陈佩。
不作他想, 内里肯定是出了什么纰漏了。
陈佩眉心微微蹙了蹙, 青木迟疑了下, 问:“主公, 要不我们……”悄悄联络对方一下?
“不。”
青木话没说完,就被陈佩打断,他道:“不急。”
再等等吧,还有些时间,霍珹那边不知什么情况,贸然联系是下下策。
陈佩是个喜欢机遇和挑战的人,即使筹谋已久的计划出现变数,他也照旧镇定,思虑片刻有了腹稿,也不再纠结,往起居的东厢房信步而去。
“传樊氏来。”
在陈佩看来,攻伐兖州不过是一场热身赛,所以他把樊氏也带过来了,指挥若定之余调剂身心。
眼下热身赛结束,也是时候命人把樊氏送回后方去了。
在此之前,他刚好得了空闲,不妨把她召过来,先好生宣泄一番。
樊氏很快就被亲兵带了进屋,她低眉垂目地福了福身,然后主动解了披风,身上仅穿一袭薄薄青色纱衣。
陈佩命人备了席面,正在自斟自饮,她缓步行至对方面前跪坐下,唤了一声“君侯”,而后十分温顺要接过酒壶服侍。
陈佩仰首干了一樽酒,淡淡瞥了樊氏一眼,直接将人粗暴拉过来,捏着樊氏的下颌强迫她张嘴,提起酒壶,将烈酒灌入她的檀口内。。
酒水灌得太猛,从口鼻中溢出,樊氏难受极了,却不敢挣扎,只一边咳嗽一边努力吞咽着。
陈佩就爱看姬妾这般狼狈苦痛的模样,樊氏容色一绝,更添无穷韵味,须臾,他扔下空空如也的酒壶,扬声令道:“来人,取酒来!”
一壶接着一壶,樊氏被连续灌了四五壶,终是支应不住,瘫软阖目,醉死过去。
陈佩也不在意,十分有兴致地覆身而上。
温度陡然攀升,室内仅余二人,青木方才已无声带着仆役们退了下去,外头有亲卫,但都默契地避开了敞开的房门。
乘着酒兴,陈佩挞伐一阵,正觉兴起,谁料此时,室外却突兀响起刻意放重的脚步声。
青木估摸着时间,如今大约正是主子兴起的时候,他不想打扰,但他不得不来。
他停下脚步,先对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一个人点了点头,而后轻唤:“主公?”
这是一个身披黑斗篷的人,斗篷有些过大,他把兜帽拉起来,严严实实罩住了大半张脸,他微微垂头,只能看到一截颇为宽平的下巴。
陈佩正到关键时候,闻声眉心微微一蹙,也不停,加快速度动作了一阵后,稍停,这才问:“何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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