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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蓉轻轻笑了,声音柔和甜蜜,她道:“很小的动静,轻轻地颤动,不过我肯定,是他们动了。”
“只动了一次吗?”
霍珩又是欢喜,又是遗憾,这么意义重大的时刻,自己竟然没能赶上,他反复摩挲小簸箕,期望孩儿们能再动一动。
晏蓉摊手,“就一次,也不知后头动没动?”
接着她就睡觉了,睡梦中动不动也察觉不了,不过胎儿小,活动能力不大强倒是真的。
含笑看了一阵,她扯了扯他的衣袖,“快睡吧,我都困了。”
其实晏蓉倒不是很困,但她知道霍珩接下来的日子会很忙,查探内应,还有这几个月积下来的一大摊子事,早出晚归少不了的。夜深了,还是早些歇吧,年轻是资本不假,但也不是这么熬的。
霍珩精神抖擞,无心睡眠,但他不得不应了一声,恋恋不舍摩挲了好半晌晏蓉的小腹,可惜小宝贝们并未赏脸,一点动静没有,他只好躺了回去。
“那我们睡吧。”
话中充满了新爹式的嗟叹遗憾,晏蓉有些好笑,忍了忍,闭上眼睛偎依进他的怀里。
……
*
霍珩开始深挖这个内应,又遣人去司州,试图寻一下晏庆那二个心腹许良和王信。
后者虽有葛宁悄悄传回的画像,但人海茫茫,找到人的机会实在渺茫,因此,霍珩的主要精力放在前者。
柴氏他重点关注,以前他的视线放在柴宅和军中,现在柴家老中青三代男人,不管哪一个,都全面关注,去过的地方,不管可疑不可疑的,一律暗地里给严查一番。
悄悄严查的不仅仅只有柴家,邺城内外,中上层的将吏谋臣,统统都在查探范围之内,几个一拨几个一拨地来,从上到下,从最要紧的位置查起,从核心蔓延出去。
没有其他线索,只能采用最费力最耗时的办法。
最初暴怒过后,霍珩已经情绪悉数收敛,沉着应对。
这很是耗费了许多人力物力,大半个月后,终于有了一个进一步消息传回。
“柴平在燕舞坊与一个姓郑的文士接触。”
霍珩将呈上的信报往陆礼跟前一推,道:“这个郑姓文士来历不明,举止间颇有些隐蔽,似是哪一方势力遣出的人。”
柴平,霍琛的亲舅,柴家这一辈的当家人。霍琛的外祖父柴骁倒还在,不过已经七十多岁了,暮年多病,早卸下家主重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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