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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本应该是互相扶持互相爱护,最亲密无私的小团体。亏欠感让亲情变了味。阮阮感觉每次与母亲说话隔着大海的宽度,再也说不到彼此的心坎里去了。
阮阮心里五味陈杂,不是个滋味。
桌上咖啡热气散尽,柠檬蛋糕剩了些残渣。手机反面朝下扔在一旁,此时此刻阮阮也无心去看去想其他事了。她的心情可以用一个“丧”字来形容。
人们说:血缘是人一辈子分割不开的。事实确实也是如此,阮阮从父亲母亲那里得到的是源源不断的失望。像是长在身上永不结痂的伤口,时间一久产生麻木的错觉,但不小心触碰到那个伤口痛楚永远鲜明。
咖啡馆里的人走一批又来一批,不断更迭。小朋友的父亲来接走了隔壁桌俩母女。
不回家,去不了海南。可终究要找一个地方度过这个倒霉假期。一个电话搞得阮阮心浮气躁,连咖啡店内播放的轻音乐和人们细语的白噪音此时也变得非常恼人,根本不能思考。只想找一个总开关把所有的声音一块儿关闭掉。
阮阮是被断断续续的爆竹声给吵醒的,似乎还有人在说话而且声音颇近,吓得阮阮一个激灵赶紧抬起脖子四下张望。正对面,电视屏幕的白光直直地打在她那张没睡醒而略是茫然的脸上。
身下是软乎乎的白床垫,陷在中间就很难再爬起来。
阮阮眯着眼环顾四周。电视机旁边的书桌上凌乱地摆着手提电脑、昨晚晚饭的盘子、纸巾等,书桌的侧面,窗户下方辟出一小块会客空间,摆放一套中式的椅子和茶几。椅子上现在上面横七竖八的扔着衣服裤子。而房间的另一边,是分别独立的洗手间与独立的浴室。
嗯,原来还在酒店里呢,手肘一松劲阮阮整个人倒回,后脑勺“噗”一下落回到枕头中。
那天最后,思来想去决定在附近订一个星级酒店。过年期间,不是热门旅游城市的酒店价格十分亲民。几乎是平时价格的腰斩价。
窗帘严丝合缝,床头灯幽幽晕染小块空间。仰躺了一会儿,熟悉的门铃响起来,阮阮就知道现在时间大概在早上十点左右。她尝试了三次才从床上爬起来,揉着后腰去开门。睡惯了学校的硬板床,酒店柔软的席梦思床垫简直是噩梦的根源。
“早上好。”每天这个时间点来收盘子的年轻的服务员向阮阮打了招呼,征得客人同意后进门,利索地把昨天的餐具收了,顺便确定了午餐。
“今天还是一样,不用打扫吗?”临走之前服务员例行问一句。
“不用了,谢谢。”而阮阮总是一样的回答。
从入住后就没有让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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