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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背影,面上带笑的柔和神色渐渐消失了。

  虽说这回闵怜并无大碍,可难保没有下次,下下次。显然那头暂时的平息未必是永远的,他们定是会做出旁的事来。

  那要如何,才能摆脱这个家呢?

  ——————正房

  良珏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痕,心有余悸:

  “爹,良珩疯了!”

  良守坐在屋里头,脖子上的伤痕已包扎了起来。他身边那道士早已不见踪影,只留下隔了一道屏风的阮秋芸,哀哀切切的呢喃着。

  良守叹了口气:

  “要不就算了罢,既然没用,那应当是我们多想了。”

  对于这个儿子,他内心还是愧疚的。

  良珏却不同意:

  “如今娘都成了这个样子,怎能说算就算了。”

  他这大哥,半分不顾这血缘亲情,难道还要继续姑息下去?!

  良守望了望阮秋芸的方向,神情复杂:

  “若再下去,只怕不好,日后再说罢。”

  良珏仍是忿忿,良守却疲惫的冲他挥了挥手,让他下去。

  待得屋子里头静了下来,良守才站起身,拖着步子走入了屏风后。那头阮秋芸仍是躺在床上,面容憔悴不堪。

  良守坐在床榻边,握了她的手。脑中却忆起了曾经的往事,以及那个叫自己仰慕至深的女子。

  “这,莫非就是报应么?”

  他自问道。

  然而终究没有人能回答他的话。

  桥姬【二十七】七日之约(下)(第二更)

  闵怜和良珩算是过了几日相安无事的日子,正房那头彻底歇了下来,没有再生事端。

  这天傍晚,良珩办事回来,却见随身带的玉佩不见了。

  他立时慌了神,在屋里头四处翻找,最后却是在桌子上发现了一张便条。

  柳湖一游,莫寻。

  他攥了那字条,换了一身常服不至行人注目,这才策马而去。

  这会儿天已经擦了黑,柳湖低处偏远,因周围柳树丛生而得名。是以良珩寻到这里的时候,早已空无一人。

  柳枝的蔓条垂在湖面上,在白日看来,自是有股欣欣向荣的春意。然而一到了晚上,只觉怪影虬结,杂草纠缠,可怖了一些。

  良珩没有唤闵怜的名字,只是寻摸了一处坐下来。他手里捧了纸包,正是路上买的桂花枣泥糕,闵怜往日就喜欢闻闻那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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