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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松站在阳台上,双眼望向远方,眼珠子盯着一个点良久不动,跟活见鬼似的,她的脚下是一个摔得四分五裂的望远镜。
青诏睡眼惺忪的打了个哈欠,然后问雪松:“都已经八点多了, 你怎么还不去实习?颜辞又不会大清晨就来剧组,别看了。”
“青诏。”雪松的声音透着无助和迷茫:“死……死人了!”
“什么?”青诏惊得立即叫了一声,而后又觉得自己有些大惊小怪,昨天不是还发生过此类的笑话吗?一惊一乍的做什么!
“是叶子嫣吧?”青诏淡定问了一句。
背对着青诏的雪松转头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你怎么知道的?”
青诏冷淡的继续躺回床上,裹紧自己的小被子:“哦,我昨天早上看见她在琴湖的柳树上上吊,怕她死,火急火燎的赶过去阻止她, 结果后来才知道那是她在提前预习剧本里的片段,闹了好大一个笑话,我估计你刚才看到的也只是她在预习而已,不用紧张。”
“可是。”雪松嘴唇发白的指着琴湖的方向:“她挂在上面已经超过十分钟了!”
这回青诏整个人都吓得清醒了,一把拉开被子,双手抓着床沿直接跳了下去。
雪松的望远镜已经摔碎了,只能用她自己的。
青诏内心极为不安的将望远镜架到阳台上,默默祈祷着雪松的话不会变成现实,可是。
一头乌黑的长发上沾了几片青草渣,脸色惨白,歪着头,耸拉着脑袋,手无力的下垂,双腿直直的垂到湖面上方,脚尖与荷叶相触,毫无生气。
叶子嫣确确实实已经死了,并不是在演戏!
青诏活了二十几年,第一次遇见这样的情况,整个人都看呆了,总觉得自己现在跑下去,那个女人也许会从吊绳上跳下来,笑盈盈的讽刺她:“真没眼力,我只不过是在演个戏而已。”
碰见这样诡异的事,青诏脑海里首先想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解痕沙而不是警/察叔叔。
为了稳妥一些,青诏和雪松两个人一起边往琴湖跑边打电话,
青诏:“您好,警/察局吗?我们学校里有一个女人上吊死了。”
“嗯,在燕城大学新校区的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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