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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自觉地抖了抖,回道:“大爷,您真有眼力,我看着就像从南方来的?”
老人对他哼了一声,“嘁,我们北方没你这么作死的!进来,进来暖和一下。”
段寒江没客气地跟老人就钻进了小卖部厚厚的门帘里,里面烧着暖气,他感觉牙齿终于不抖了,但鼻子没忍住打了个喷嚏。
“喝一口?”老人给段寒江倒了一杯二锅头。
段寒江一口闷了,坐到炉火边上,老人拉家常一样地问他,“小伙子,你好好的南方不呆,来这种小地方干什么啊?”
“上头把我往哪儿调,我能说什么,这不也没办法。”段寒江的语气实在,像就他真是个实在人一样。
老人理解地说:“说得也是,我们这种底层的警察,哪儿有什么说话的余地。”
段寒江立即惊奇地看向老人,“大爷,您以前也是干警察的?”
老人笑了笑,“可不是,在黎县这个地方干了快三十年,脚都生根儿,出不去了。”
“能在一个地方干这么久,也是挺厉害的!大爷,您对黎县就跟自己家似的吧?没啥您不知道的!”段寒江庞大的聊天库存,什么对象都能陪得住,别说是个退休的老警察,就是对方是个当了半辈子媒婆的老太太他也能跟人聊半天,还能聊得对方乐呵呵。
老人在小县城当了半辈子警察没别的能吹的,就是对黎县的边边角角都能如数家珍,段寒江这马屁完全拍对了地方,不用段寒江问,他自己就滔滔不尽地说起来。
“那可不就是,别的我不敢说,这黎县真没我不知道的事。就拿我这背后的学校来说,换了几届校长我都知道。”
“换了几届啊?”
段寒江脱口就问,老人没料到他真对换了几届校长感兴趣,不过他不是吹牛,是真知道,得意地看着段寒江张口就来,“换了七个,不八个吧,最长的七年,最短的才不到一年。”
“这学校也二十多年了吧,二十年前的校长,你还记得?”
“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姓,姓唐!他就是时间当得最长的校长,他当校长的几年不太平,学校里老出事。”
段寒江暗暗在扬唇,嘴上好奇地问:“出什么事了?我记得二十年前,好像出过一次传染性流感,全国都在闹!”
“可不是,当时就这学校里发生了病例,全校都隔离了!”
“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的,市里派了人来给全校的人体检,结果还体检出事了。”
“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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