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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衍。
然而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下来,江昔年对待她时永远在面前隔着一层雾,雾布后面的他保持数年如一日的平淡,起初萧叶以为江昔年就是这样的性格, 以为他虽然情绪很淡,和她在一起时却应该是高兴的。
直到看见江昔年面对张今涵时, 还有面对陆子斌时,他的笑容很温暖,轻松地出现在脸上,眉眼里也没有丝毫冷淡,和在她面前时完全不一样。他温柔的对待全世界他熟悉的人, 唯独用藏不住也不想藏的冰截面对着她。
萧叶总觉得他那平静表面之下在克制什么, 却说不出具体内容。每次在床上的时候, 克制会出现一点破绽, 很快被他修复,继续戴上完美的冰冷面具。好像在那被冰块隔离的温柔眼神中,冰块全部敲碎落地之后,会是世界末日一般。
江昔年最近有点高兴。
萧叶被他抱住的时候,已经习惯性地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 昨晚把她压到床上时,甚至乖巧地弓起腿,心甘情愿地为他绽放冒着晨露的粉嫩花朵。红扑扑的脸颊像两颗成熟的桃子,安静地低垂眼睛,拥有健康光泽的头发丝到粉圆的脚趾都在等待他的采摘,江昔年只愣了一秒,眼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火焰,遮盖在垂头的动作里,毫不客气地开始品尝。
他的女孩也许已经习惯和他细水长流地过日子,并且乐在其中。
因为害怕自己太过于澎湃的感情出现一点之后便无法自控,会吓跑萧叶,会被萧叶看到他每一个细胞都深刻她名字的卑微样子,江昔年一直在克制自己。在那些疯狂叫嚣的情绪出来之前,压制在平静的表面之下。所幸有所成效,努力压制火山的冰面每一刻都那么完美,他的女孩开始接受他。
漫长的夜,江昔年加快了律动速度。
萧叶的脑袋上下起伏,动作变快,深锁的眉头之下气息越来越急促,却死命咬着牙不发出声音。
江昔年的唇在绵团上移开,抓起萧叶捏着床单的手,举到她的脑袋边,自手腕而上,每一根手指都细细地轻啄,啄到无名指时,道:“戒指呢?”
江昔年没有停下,萧叶在努力咬着牙,寻找到一个缝隙,“我放起来了......”
江昔年凑下去,沿着手指连接处啄她的小指,另一只手上的戒指泛着银光,从萧叶白玉一般的腰腹上移,停留在她的锁骨,抚摸小锁项链,“每天带着吧。”
“不行。”萧叶没有犹豫,喘息了几声,轻轻道:“会被公司的人发现的。”
况且她和江昔年也不是夫妻,取下戒指后自己重新套回无名指总有些怪异。
江昔年没有出声,放过她的这只手,举起另一只手轻啄,啄遍之后淡淡道:“也对。”
江昔年用了点力气,不至于伤人,却更有存在感,萧叶闷哼一声,任由江昔年将她翻面,跪在她的身后,抓着她的腰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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