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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破的,对吧?”
那日突发变故,猪猪急慌慌从逸哥那里赶回来,几乎是下意识地就说出是有人在破契这样的话。如果那时破契一词也是猪猪为了更好地骗我而编的谎言,那真的是令我太失望了。
“破契是破契,动不了诅咒的根基。不过只有非常容易实现的愿望才能被破,一般容易实现的事情大家是不会许愿的,这么多年了,我也是第一次真正遇到,这件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后搞鬼,这个人能够精准的将羽然和常笙都不着痕迹地送到你跟前,还让你心甘情愿地定契,没有一点防备。”
十有八九,猪猪提到的‘这个人’,就是天帝。
印象中,谢大头也就是我师父和这个踏着正道却干着不是那么正的事情的天帝不大对付。
你看谢大头以前就将末末和褚铭收为徒弟,下凡都得找个人民教师这种正义又光荣的职业,看得出他心里的确掺不得假,是个称职的老道。
这一夜过得十分快,也怪我根本没睡着,脑子飞快的转了一夜,不知不觉天也就亮了。
各种头绪慢慢理清,我将它们拆开来,细细想过一遍,再默默放回心里。
王叔对抱着小人的羽然很感兴趣,一路上问个不停,羽然见招拆招,游刃有余的挡回去。
我开始有点可怜自己……
羽然手里抱着小人,身边坐着常笙,她自如地挡回去的每一个问题都是常笙一字一字耐心地教的。
哎,看在我马上就要成全一对恩爱千万年的顽石树精,就不能手下留情不要这么虐我吗,心很累啊。
下车之前,羽然和常笙依依不舍,赶在迟到前的最后一秒常笙钻进了小人里面,我立刻拉着羽然飞奔进即将关上的学校大门,一口气跑到了教室。
“来啦……”谢大头站在门口,堵着不让我进去,“迟到了三分钟。”他敲了敲手腕上的手表表盘。
“这你问她。”我气还没喘匀,他就又开始找事,我把羽然往前一推,推开他的手从门缝挤了进去。
来学校的母的非常单纯,当然不是为了学习文化知识,科学理论。
相反,我是要背道而驰,在这里搞一些封建迷信的事情,比如……
“师父,真的不可行吗?”
“你做梦!”
“从十八层地狱里面偷一个被严加看管的十分之九的末末,真的做不到吗?”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你觉得能偷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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