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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的葫芦。唯一不同的就是这个葫芦被他弄出了壶嘴,还有个盖子,严丝合缝的,怎么晃都不漏。
我盯着他这个葫芦研究的专注,一个措手不及就被他迎头泼了一脸的酒。
这个操作实在是匪夷所思,我第三次愣在原地,半晌才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残留的水渍,这酒品质如何我确实不知道,但是辣倒是十足十,脸上还凑合,虽然有些发热,抬手用袖子一抹就行了。
可是,来不及闭上的双眼就没那么幸运了。
两颗眼珠子像是被人生生地剥离,放上各种调料腌渍还不够,还要拿个竹签前后对穿放在烈火上三百六十度烤了通透。
许是最近各种疼让我都尝地差不多了,这般痛苦我居然还能木然地站立不倒,扑棱着眼皮。这一眨,周遭的世界变了个底朝天,一切都变成了红色。
“流血了?”我用袖子蹭着眼角,擦了一下放在眼前一看。
屁,都一个色,啥都分不出来。
“不至于吧师父,就算是要惩罚我,也不至于一下子就让徒弟当个瞎子吧?!”我有些绝望地看着头顶反光,竖在对面整个就是一根大号加粗加长的红蜡烛,还是那种电子的,头顶是那种玻璃罩着的LED灯泡的那种。
“哎,我看我再不出手,你算是真的废了!你之前才是瞎子呢,你睁开眼好好看看,看到了什么?”
我心想:“看什么啊,看这堪比结婚礼堂装扮的喜庆世界吗?我不喜欢红色啊,我喜欢青色,师傅你搞错了。”,他拽着我,我蔫蔫地由他拉着。
他用力一扯,宿舍的窗帘被他拉开,有些刺眼的光线照了进来。
我望向窗外,眼前的红色逐渐褪去,变成浅色的粉红最后消失。
乍一看,这个世界并没有什么不一样,直到我抬起头,云层之下,流光四溢的拱形天顶严丝合缝的盖在我们学校的上空,再往远处看去才发现天顶一直蔓延至地面上,继续往下伸入地底,强迫症似的把我的学校包在了一个球里面,特别圆。
“这个,天眼?”我收回视线,指着被他烈酒淘洗过的眼珠子问道。
“你不能事事都依赖着你那个契约,那毕竟是个险招,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用。那死狐狸是不是又教你乱用契约,她知道个屁。”他似乎和猪猪有着深仇大恨,三句离不开呲她一顿。
“可我用着,觉得挺好的啊……”
“挺好?你连个一口气吹出来的玩意儿,还吹的格外劣质,连个外形都仿地不到位。就这,你都搞不定。行,你有能耐,你利用契约解决了。那你倒是别抖啊,诶,站稳啊,不是用着挺好的吗?”他恨铁不成钢地踢着我的脚尖。
姜还是老的辣,我撑着这会功夫,后背已经湿透了,只不过天气还冷,穿得多,一时间看不见罢了。可是双腿不听使唤,脚底又开始发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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