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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唱戏的,有的是箱子可封。姚笙说封个屁,他年底要带着剧社巡回演出,演出完了卡着年根儿封不封的就那么回事儿了。

  “哟——”谢霜辰在电话里就开始阴阳怪气地叫唤,“师哥能耐啊,怎么着,上哪儿演去?梅兰芳大剧院?还是国家大剧院?”

  “去大上海。”姚笙说,“一路演回来,差不多就该过年了。”

  “厉害厉害。”谢霜辰说,“十里洋场啊!”

  姚笙打趣儿说道:“我怎么听着你这么酸啊?”

  谢霜辰说:“我能不酸么?我都不敢去上海说,不,准确点说,我都还没出过这北京城呢。”

  姚笙说:“怎么,师哥带你出去混一混?”

  “不,我不想再跟你同时出现在B站混剪大手子的视频里了。”谢霜辰说,“我恐同。”

  “真巧。”姚笙说,“我也是。”

  姚笙带着剧社的专场演出大约为期个一月,安排得很紧,同样的戏份,京评各演一场。所到之处无不各种明星艺人去捧场,再加上戏好角儿好,那热闹的剧场仿佛又回到了百年前的盛世光景。

  未必是戏曲本身的魅力把那些年轻人带进了剧场,可是不论什么原因,把他们留住,让他们坐下来听,听完了会唱,唱完了还要去网上跟别人分享,这本身就是一件难能可贵的事情。

  也只有姚笙做得出来。

  他们在外面唱得响亮,北京的戏迷们按耐不住,要求笙社的封箱演出得在北京开。剧社成员一路演回去,舟车劳顿疲惫不堪,但是对加演一场封箱戏都没有什么怨言。

  一年到头,总归得回馈观众。

  于是姚笙也定了封箱,就在谢霜辰封包袱的前一天,正好一个周五一个周六,北新桥的剧场门口怕是得堵得水泄不通了。

  咏评社的封包袱节目已经拟定完成,所有演员都会登台演出,单口的对口的群口的,数数得有七八个节目,由谢霜辰与叶菱最后压轴,票早就售罄,只留了加座儿的票在演出当天售卖。

  笙社的封箱演出早一天,京评都排了戏,不过姚笙不想按着原来唱,拍脑袋就让大家反串。

  反串并不单指男女反串,行当和行当之间的对换就是戏曲门类的反串。比如唱老生的去唱花脸,诸如此类。

  不过姚笙的反串就是简单粗暴的坤生调换,评剧他选了《花为媒》,喜庆,点名叫凤飞霏去演张五可。

  凤飞霏真的疯了,好端端的干嘛要让他演旦角儿?他不干,死都不干,姚笙就问他:“要不让你哥陪着你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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