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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北航的啊?上次我不是去过你们学校么怎么还来啊?拿的女朋友的学生证啊?不是,你有女朋友么?”他本来就结束了他的主题,还有一些时间是留给学生们问问题的,闲聊几句之后,他开始点人。
要不怎么说术业有专攻呢?还真有学生站起来问他当今相声行业是否有成为一个产业的前景,是否有足够的经济发展动力,并由此展开讨论到了中国整个文化经济的发展趋势。
谢霜辰都给听愣了。
还是叶菱接过了麦克风,非常从容的回答了这个学生的问题,并且还把脱口秀这种舶来品和如今的网络段子的运用结合了进去,非常宏观的全局的把握了一下大动脉。
顺便还运用了一下他刚刚从史湘澄那里学来的粉丝经济的知识。
要让谢霜辰说,他也能嘚吧嘚吧地说出点来,但是他不懂那些非常专业的术语,和叶菱这种持证装逼型选手没法儿比。
“那位男同学。”谢霜辰说,“就是你,别看了!我看你举手半天了,你想问什么?”
话筒递到了那个男同学的面前,他站起来,用极其不标准地普通话说:“谢老师您好,我是来自文化与传媒学院的学生。我想问您一个问题,就是,我虽然是广东人,但是我很喜欢相声,也了解过一些,我的普通话不标准,所以我想从理论知识开始。我学的是文化产业相关,现在大三,下个学期我就大四了,我构思的毕业论文就跟相声有关,但是我查文献资料真的很困难,很多东西都找不到。我去您的剧场里听过很多次,一些不理解的东西您会在跟观众聊天的时候说,但是聊天的内容无法作为一个参考依据。我就想知道,为什么关于相声的资料就那么难查呢?您有没有考虑过专门的为喜欢相声的人去做一些简单易读的科普性资料呢?”
“好,我知道了。”谢霜辰点点头,说,“首先我先向你解释一个问题,我不是老师,因为论起学问来,我可能是在这里所有的人当中最差的那个,我只有高中文化水平,真算个数啊写个东西啊,你们都是我的老师。所以‘老师’这个称呼呢,我愧不敢当。”他笑了笑,继续说,“这倒也不是谦虚,要论脸皮厚你们一群人加起来也不如我一个,本来我是挺敢当的,但是这位同学后面提出的问题,叫我一下就非常羞愧了。因为我突然发现我只是个说相声的,我没有文化,干不了更多的事情。我只能站在这里跟你们口述相声怎么样怎么样,叫我写?有点为难我。你们看我这样儿,就可以想象一下一百年以来相声的处境了。大家都没有文化,靠着说相声吃饭,我写下来,你学会了,那我就没饭吃了。基于这样的生长环境,大家也就不会想到说我要出书立传还给你们科普了。”
谢霜辰说到这里,叶菱拍了拍他,谢霜辰不说了,叶菱一笑,顺着谢霜辰的话继续给那个男同学,也是给在场说有人说:“大家现在都靠网络搜索去获取知识,以搜索引擎的机制来说,被搜索次数越多,就越容易被搜到。可能相声这门学科没有什么人会特意的去了解学习,所以慢慢的,它就变成了一门冷知识。我觉得这个问题你不应该问谢霜辰,因为你的处境跟我当初比较像,我也是从一个爱好者入门,但我比较优势的是我是天津人,我从小生活在这种文化土壤里。你是广东人,可能对于北方方言中很多笑料都未必弄得清楚。但我觉得没关系,学习都是从无到有,从入门到入坟的。”
他之前说得好好的,说到这里突然开了个玩笑,大家还反应了一下才笑出来。
叶菱浅笑,继续说:“你今天的议题很好,为什么年轻人想学习知识竟然还苦于找不到资料?那一定是我们这些先行者的过错,一定是我们这些经验持有者的过错。很多传统文化中的师徒传承保持了艺术的纯粹性,但是也抹杀了艺术的广泛传播,到最后可能会濒临失传。现在不一样了,现在是一个知识共享的时代,我们咏评社的大门永远向同学们敞开,你们能够进入到相声的领域里来,其实这才是传统艺术真正的希望。”
“在这里我要宣布一个事情,是我刚刚拍脑袋想的,也没和任何人商量,甚至可能是非常自私任性的行为,也许会给我的同事们造成很大的麻烦。”叶菱忽然说出这样一句话。
谢霜辰一惊,不知道叶菱要说什么。
叶菱稍稍按了一下谢霜辰的手,只不过他站在桌子里面,大家都看不到他的动作。他对着谢霜辰笑了笑,然后对大家说:“我们咏评社每周二到周日有晚场表演,周六周日下午增设下午场的表演,我从这一刻开始决定以后增设半价的学生票,如果大家需要的话,我们还可以在剧场内增设公开课,喜欢的新奇的都可以来体验,设身处地的去感受它到底有着怎样的魅力。大家来到北京这样的大城市,考这样一个好大学,未来可能会出国,去更厉害的地方,这其实就是一个开眼看世界的过程。你去真真正正的经历,才能体会其中,文化也是如此。”
他一番话叫学生们很是激动,尖叫的尖叫,欢呼的欢呼,热情的快要把房顶给掀了。
谢霜辰松了一口气,只要叶菱不公布什么他要和谢霜辰恩断义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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