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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给出的解释,挑拣了些适用于这个世界、这个时代的说法,解释道:“就好比生活在水里的鱼,也许永远不会知道陆地上会有花草树木、飞禽走兽吧,所谓的‘科学’,是用客观存在的理论和物质,去探讨未知。但是,谁又说过诸如鬼魂之流不是客观存在的呢?”
类比的方式很容易让人理解,只不过是因为她嘴里的话太过挑战人的三观,人潜意识的回避思维作祟,乔娜娜一时间还是没能接受辛玉衍的说法,只能沉默下来。
对于乔娜娜的沉默,辛玉衍倒是没有在意,她把目光切切实实地落在了乔娜娜的五官上,问道:“你原来不叫乔娜娜?”
原本还有些出神的乔娜娜,一听辛玉衍开口,立即张大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瞪起了眼睛。
“我、我十五岁以前叫乔红,但、但是这个我从来没跟别人说过……”
乔娜娜被震得连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唔,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你一直以来纠结得是这个问题的话,我可以告诉你,你改名改得很好,你早该跟你的过去一刀两断了。”
辛玉衍没头没尾地说着,但显然,乔娜娜不仅是听懂了,且还一下子就被辛玉衍给戳到了心里头去了。
她眼眶里头迅速湿润了起来,只不过是凭靠着多年的职业素养在强装着镇定。甚至,在越是泪盈于眶的时候,她越是笔挺地直起了胸膛。
实际上,要算一个人的命格,尤其是算一个人的未来,是需要结合那个人准确的生辰、面相、手相一起来看的。
但如果仅仅是要算出那个人的过去和简单的未来,凭着那个人的本身有着的记忆和脸上所呈现出来的面相,辛玉衍基本也能看出个大概。
很难想象,眼前这个温柔、优雅、坚强、看上去那么有活力的女主持人,是被拐进山村里的女人和山村里无比恶劣的男人们生下来的。
是的,“男人们”。
在一个无比贫穷落后、充斥着恶与欲、甚至好几个男人要攻向同一个女人的山村里,或者,就连乔娜娜本人也分不清她的父亲是谁。
当然了,如果说这样一个充满着恶与欲的山村、这样一个道德伦理缺失的地狱,是乔娜娜、或者说“乔红”所有苦难开始的起点的话,那么,那几个“共享了”她母亲、其中还有一个是她生身父亲的男人们,想要把她继续留在这个泥沼中,才是真正在把她往深渊里推。
把乔娜娜的记忆看到了这里,辛玉衍当即就停了下来。
她告诉自己应该要停下来了。哪怕,看到参与者的过去,也应当算作是挑战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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