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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他为难的低下头,皱眉思考后抬头扫视周围道:“我看,大伙儿对此事还有许多分歧,不如今日先散了,明日咱们再行商议,拿个主意。”
众人闻言,都以为有理,便点头答应,纷纷散去。
阿巴亥不敢置信的瞪着代善,后者却看也未看她,兀自低头快步离去。待人群散去,只有她的三个孩子还在船舱内,她猝然瘫倒在地,方才继续的压力此刻化作泪水汩汩滑落。
多铎头一个跑上去抱住母亲安慰:“额娘,别哭了!”
多尔衮对母亲有心疼又有埋怨,他神色复杂道:“额娘,咱们别同他们争了,争不过的,放开手,兴许下半辈子还能过上清闲日子呢。”
阿巴亥错愕的望向多尔衮,眼里既惊且怒:“你在胡说什么?我这么做,难道不是为了你们三个?清闲日子?事到如今,谁还会给咱们清闲日子过?”
阿济格年岁稍大,更稳重些。他沉吟:“可是额娘,二哥那边,看来是举棋不定啊!”
阿巴亥窒了窒,眼里闪过被背叛后的受伤与脆弱。她黯淡了片刻,又重新抬起头,换上往日的威严与镇定,起身做到椅子上,将三个孩子挥退:“你们先去吧,我好好想想。”
三人互相看了看,无奈退出。临走,多尔衮忍不住又劝:“额娘,收手吧!”
阿巴亥戚戚然望着他,扯了个美丽又忧愁的笑:“去吧,额娘有分寸。”这孩子,只当她是临时起意。可她早已深陷其中,此刻抽身,早就来不及了。
待那三人走了,阿巴亥招来一位心腹,悄声吩咐他到大贝勒跟前递个口信儿,叫他夜半于岸边林中一见。
可不多时,那送信的垂头丧气回来汇报:“大贝勒身边的侍卫拦在门外不让进,奴才见不着人,不敢贸然多说。”
阿巴亥心里紧了紧,眼里的希望又黯淡了几分,怨愤又浓烈了几分。她咬紧牙关暗道:“代善,你我多年情分,到头来你却这样轻易就撒手不管了!”
她忍住心里的痛,又将那人招来,在他耳边悄声吩咐几句,那人便匆匆出去了,趁着夜色降临,换了身衣服偷了匹马,便朝着沈阳而去了。
皇太极隐在暗处,冷眼看着那偷马而去的人,一言不发。安达礼悄声问道:“爷,可要派人暗中拦截?”
皇太极摇头:“悄悄盯着就行。”今日这饵抛出,明日便是收网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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